沒等柳茹意說完,一聲尖叫聲從耳邊傳來,可是瞬間又消失不見,周圍的煙霧還是沒有散開,其他剩下的人也人心惶惶,翠竹也被嚇的不清,死死拽著柳茹意的衣角。
走著走著,翠竹感覺自己的腳下像是踩到了什麼東西,忍不住向下望去,可是沒等她低下頭,她的腳就被繩子套緊,然後往後一拉,翠竹整個人也因此而倒了下去,爬在了地上,腳上的繩子快速地往後移動著,翠竹抓著柳茹意的衣角也被撕碎。模模糊糊感覺到這情況的柳茹意急忙拉住了翠竹的手,使勁將她拽了回來,直到翠竹的鞋子被繩子勒緊而掉落,好歹腳滑出了那繩子。所以才救了下來,柳茹意急忙將翠竹扶了起來,就在這一轉眼的功夫。發現其他的人都已經不見了。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有本事出來較量。”翠竹這被剛剛一驚,到膽子大了起來,橫豎死而已,怕什麼?
翠竹的聲音在林子裏回蕩了一圈後逐漸退去,可是絲毫沒有回應,反而周圍沒有了動靜。
柳茹意睜大眼睛,仔細觀察著周圍,而煙霧似乎在慢慢地開始散去,隱隱約約在不遠處她看到了人影。可就在這時,翠竹再次大叫了一聲,還好這次煙霧由於退散了一些,能夠清楚地看到一根粗繩纏在了她的脖子上。
千鈞一發之際,柳茹意手裏的長劍一揮而過,順利地砍掉了翠竹頭頂的繩子。翠竹急忙雙手扶著脖子,跪落在地喘著粗氣。
煙霧已經全然散去,而那些人影也緩緩做離去的狀態,柳茹意本打算去追,可是翠竹還在原地,也隻能眼睜睜看著那些人離開。
“翠竹,你沒事吧,那些人一時半會應該不會再來了。”
周圍的霧都已經散開,可是轉眼間空曠的林子裏除了柳茹意和坐在地上的翠竹,其他人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些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下此毒手?”
翠竹緩過了神。急忙問道。
柳茹意隔著紗幕,臉色有些蒼白,可能是最近幾天日夜勞累,沒有休息的緣故。畢竟已經三天沒有合過眼了。
“不清楚,但這些人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阻止厄耶的人到達東部災區,緩解人們的病情。”
翠竹也隨著柳茹意的話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怪不得他們隻衝著我們而來,對你卻不下毒手。”
這句話到真的提醒了柳茹意,翠竹說的有理,剛才那些人明顯是衝著其他人而來的,可是為何單單沒有為難我自己?這究竟會是什麼人呢?莫非是我認識的人?難道?
想到這裏,柳茹意不禁看了眼慕容琅的那匹馬兒,心裏疑惑了起來。
相國府的院子裏禪鳴聲不斷,伴著風吹草動的聲音,讓懷有心事的莊心妍久久無法安眠。
先皇在位時,爹爹也隻是一個平凡的尚書,殫精竭慮,為的就是整個瑉朗,可是今日的爹爹卻讓莊心妍感覺到害怕,他的神情布滿了野心。
“南韶涵荒淫無道,瑉朗在他手裏遲早會被其他眾國刮分,倒不如讓有能力的人來做,心妍,聽爹爹的話,好好生下這個孩子,為夫一定讓你坐上皇後之位,如果生下的是龍子,那一不做二不休……”
莊相國的話一遍又一遍在莊心妍的耳邊響起,原來人都會變,因為環境,因為格局,因為局勢的影響,野心也會越來越大。或許這一切隻有一個人才能阻止。瑉朗注定會是他的天下。
隔日午時,柳茹意和翠竹也已經到達了地平村,可是村子裏的氛圍卻感覺有些不對勁。為何村子裏不見一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