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同樣說不通,因為不僅隻有瑉朗,大宛也同樣有過幹屍的案例,厄耶?對厄耶似乎沒有。
但是這體質問題卻突然讓藥夭子開了竅。
“是水的問題。之所以毒藥對我和烏童不起作用,是因為我和烏童常年生活在藥王穀。”藥夭子一邊說著一邊將刀遞給了柳茹意示意她也試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彙集在了一起。
柳茹意緩緩拿起刀,咬緊牙關,眼也不眨地衝自己左手手心劃了一道口子,口子不大不小,足夠流出少量的血來。
然後藥夭子將毒藥撒了些許上去,讓所有人驚訝的是,柳茹的血也沒有消失。
再想到剛剛藥夭子說是水的問題,這時柳茹意才瞬間明白了一切。
一時間再也掩蓋不住自己興奮的表情。
“那個,閆華,前麵我說的話做費,這樣吧……”
柳茹意到口的話還未出口,就被門外鬼鬼祟祟的聲音打斷,雖然隻是一瞬間,其他人也沒有注意到,但還是被她所察覺。於是她也繞起了彎子。
“小姐有何吩咐?”
“啊,沒什麼,這樣吧,最近好久不見王爺,我有些想他了,你去給他送譚桃花釀去,就說是特意給他留的,隻能他一個人喝啊。並告訴他,他可以回來了。”
說完,柳茹意湊到閆華耳邊細語了幾句,閆華便去照辦了。
房間裏出了藥夭子,其他人一臉的懵,可是此刻他和柳茹意同時坐了下來,安靜地吃起了飯。
柳茹意語氣裏一股自信得意的模樣:“蘭芷,把你們的碗換了,裏麵有毒藥,我們三的不用換了。”
夜幕降臨,柳瑞依舊沒有翻開劉公公手裏端著的牌子,可是劉公公似乎也沒有理會,說著與牌子無關的事情。
柳瑞沉悶一句,簡單地讓其他人聽不出原委:“今天怎麼樣?”
劉公公永遠是那副彎著腰,低著頭,恭恭敬敬的模樣,連語氣都溫柔的像個女子。
“回皇上,今日我們安排在柳青軒那邊婢女傳來消息說,並沒有什麼情況,就是長公主似乎已經知道了煜王帶兵攻打毗鄰的事情,可是她卻似乎沒有什麼反應,而更加奇怪的是,她隻是讓手下去給王爺送了一壇桃花釀而已。”
劉公公想了想,繼續回到:“對了,皇上,今日藥神醫進宮,柳青軒那邊似乎因為中毒,讓一宮女變為了幹屍,但長公主似乎不想聲張,所以讓人去安撫了那宮女的家人,這也並非什麼大事,宮裏突然死個宮女太監的也到是常見的事情。”
嗯?
隻吩咐屬下去送給南韶煜一壇桃花釀?
桃花釀?
柳瑞意識到柳茹意不會善罷甘休,這桃花釀裏麵必定有東西,可是此刻柳瑞也不能明著來,現在一出事和自己逃不了幹係。
“你先下去吧。”
柳瑞沒有翻開牌子,他就已經將劉公公打發了下去,容不得他多想,畢竟他現在宮裏的事情也夠自己頭疼的,最近柳瑞每天晚上都會去繡琦殿,其他妃子的寢宮他一步都沒有踏入過。而他在所有宮中大臣,所有妃子心中也構建了自己獨寵徐嬌嬌的形象。
可是這樣雖然使得徐家歡心,可是其他大人大臣也便紛紛開始上書,說柳瑞應當雨露均沾。
繡琦殿裏新增添了幾盆杜鵑花,剛開的模樣,紅的豔麗,紅的似滴血,其實徐嬌嬌之前並不喜歡杜鵑花,覺得它豔麗的過於浮誇,可是自從柳瑞送了她幾盆這個後,天天把它們當寶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