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韶煜笑而不語,看著這院子裏的美景,景色雖好,可是就是心裏感覺空啦啦的,如果不出意外,明日那丫頭應該就會回宮。
可是為何,自己總感覺事情不會那麼順利呢?
山穀裏的太陽微微偏斜。
整個一下午,柳茹意麵前都是各種草藥,研究了一下午的草藥,也試了許久,由於不能傷到人,卻要傷到寄生蟲,所以試很多方法都不管用。一整天也沒有什麼結果。
紫鈺自己恢複了體力,於是便下了床,來到了院子裏,他見來回沒有見到離墨的影子,於是好奇地問道:“小姐,離墨呢?為何久久沒有看見他?”
“嗯?”柳茹意猛然間回頭“離墨啊,我讓他暫時回去了,回去報個信,以免讓陽兒他們擔心,估計他明日一早才會趕到瑉朗城。你身體還沒完全恢複,我又得研究治病的法子,所以我們兩個暫時得留在這裏。”
說道這裏,柳茹意急忙問道:“對了,那個弟兄他醒了沒?”
“沒有,還在昏迷。”
他同樣和紫鈺都是因為中了珊瑚蛇的毒,昏迷不醒,但是解藥已經給他服下了,可是紫鈺都醒來這麼長時間了,為何他還是沒醒?這不正常!
柳茹意急忙起身,來到了那個任然在昏迷的麵具人的旁邊,再次給他把了下脈象。
好在,這次的脈象比早上的時候穩了很多,身體裏的毒素也全部清除了,他身上的毒也解了。看來他也快醒了。
見如此,柳茹意轉身就走,可是就在她突然起身要離開的時候,身邊有人喊到:“他醒了,他醒了。”
再次回過頭,他緩真醒了,這還真是巧。
那麵具人醒來,也被其他人扶著起了身,他醒來之後,突然感覺自己的身上有些癢,於是便伸手去抓。可是突然發現,自己的身上之前潰爛的傷口一抓就痛,現在卻突然不痛了。
“奇怪,怎麼感覺身上潰爛的地方,如今感覺不是很痛了?”
柳茹意聽罷,急忙掀開他的袖子,看到傷口確實有些好轉,但是沒有完全好,還是不能斷定。
“現在外麵還有太陽,你能不能跟隨我出去一下。紫鈺,扶他去院子裏,有太陽的地方。”
那個麵具人被紫鈺扶了出來。剛剛出院子他看到太陽還有些害怕,因為自己的身體被太陽一曬就會加快潰爛程度,並且疼痛難忍。可是來到院子裏,在太陽下麵曬了許久,卻發現真的不疼了。
“不疼了?我的胳膊見太陽不疼了!”那人滿語氣的喜悅心情。
柳茹意湊近一看,掀起袖子的胳膊在太陽一曬之下,果然沒有寄生蟲鑽出來,他身上的寄生蟲已經全部被殺死了。
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了。
一回頭就是站在遠處的歐陽鋒,柳茹意激動地說道:“他身上的寄生蟲全部都死了。是珊瑚蛇的毒,被珊瑚蛇一咬,毒素很快被血液傳送到全身,然後他被麻醉昏迷,身上的寄生蟲也全部被毒殺死,而後來人由於服下了解藥,慢慢褪去了體內的毒,但是這寄生蟲都被全部殺死了,我去,真是誤打誤撞啊!”
聽到這一番話,那些麵具人紛紛激動了起來,各自竊竊私語著。歐陽鋒雖然戴著麵具,不過他的眼睛裏麵都能夠看到喜悅。
清晨,山穀裏的迷霧逐漸開始散開,但是還是隱約殘留一些彌漫在空氣中。
柳茹意以及歐陽鋒一行人一大早就在收拾,紫鈺身體也已經完全恢複,於是他早早地便將采摘回來的珊瑚草收拾放在了包袱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