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生理需求。而剛好,你能滿足我。”他說的隨意又輕鬆。
但楚灼唯是不信的。
宴柒不是說他是性冷淡嗎?十幾年來都沒碰過女人啊。
怎麼就對她有反應了?
“我不信。”楚灼唯勇敢地提出了自己的質疑,“你要是有需求。你大可以找別人。為什麼偏偏賴著我?”
“也不是沒有人送女人到我床上過。”男人坦白。
“聶總你既然不缺女人。你又何必非要拉著我呢。”
“但和我深入交流的。隻有你一個。”
下車,她要下車!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
“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看。”
坐在她對麵的男人,張開了懷抱。
而楚灼唯偏就不信邪。站起身走到他身邊,依著腦海裏那殘存的片段,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兩隻手僵硬地勾著他的脖子。
過了十幾秒之後。
“聶終南,你騙人。”她瞪他。
她的呼吸隨著她的怒氣噴薄而來,好看的雙眼瞪得大大的。像抓住了他小辮子的壞小孩。
聶終南笑,一把將女孩摟緊懷裏,張嘴,咬住了她圓潤的耳垂。
“啊!”一聲嬌叫。
“你屬狗的吧!”楚灼唯罵了句,不管不顧地就要掙脫出他的懷抱。
但是,動著動著,她就不敢動了。
因為,男人的某個地方蘇醒了。
“我我我!你你你!”她是真的被嚇到了。
這是她兩輩子一來頭一次接觸這玩意。
上輩子她和厲陌琛根本就沒到過這一步,後麵懷孕,也是她為了幫厲陌琛盡快搶奪家族繼承權,試管嬰兒懷的孕。
男女之事,她一竅不通。
男人摟著她纖細的腰肢,有意無意地在那裏摩挲著,“還信不信我?”
“信,我信!聶終南,你是個成年人了。你得學會控製你自己!”
楚灼唯被嚇得語無倫次。
“我自製力一向都好。”聶終南的眸子,幽深地像泥沼,仿佛她多看一眼,她就能沉溺進去般,“隻要你不來勾我。”
“......”
她造孽啊就不該懷疑聶終南是不是真的男人。
他是!他是!他是!
楚灼唯僵硬地坐在他的腿上,一動都不敢動,看著她如臨大敵的樣子,他也沒多開心。
“再不起來,我——”
後麵的話沒有說完,他懷裏的女人就一咕嚕站了起來,坐回了原來的位置還躲得老遠。
聶終南站起身,朝浴室走去。
“你去哪?”她問。
“冷靜一下。”
然後,他就頭也不回地進了浴室。
而楚灼唯的臉,紅成了煮熟的螃蟹。聽著浴室裏不斷傳出來的水聲,她恨不得咬斷自己舌頭。
聶終南這一進去,就是半個多小時。
而她在外麵,也是如坐針氈。
“你能不能穿件衣服出來。”
男人身上一件浴袍裹著下身,而上半身是裸著的,手裏還拿著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
“這裏是我的房間。”意思是他想怎麼樣,那是他的自由。
“看夠了嗎?”他倚著門框,好整以暇地看著此時正木木地盯著他的女人。
楚灼唯悻悻的挪開了眼,不著痕跡地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