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直讓我迷惑好奇的是,這白霜攀上一個有權利的製片人,不知道薛天瀾會怎麼想。
他的綠帽子被戴的那麼明目張膽,不會感覺到惡心嗎?
我沒有看白霜,接著看蘇言演戲,語氣不屑的道:“和你有一毛錢關係嗎?難道你攀上一個製片人就了不起了?”
“你……”白霜似乎被我踩到了痛腳,被氣得說不出話。
隨後,她看了我一眼我胸前掛著的牌子,輕輕地捏起一個角:“攀上一個製片人怎麼了?說明我背後有人啊,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你一個小實習記者現在就被轟出去。”
我被白霜給煩的也沒有心情看蘇言拍戲,冷冷看著白霜:“我信,怎麼不信!隻是不知道如果我把我手上那天晚上的視頻放到網上,你的那個製片人還會不會要你。”
白霜聽到我的話,臉色猛的一變,氣憤的伸手就想打我。
我一把握住白霜的揮過來的手,警告道:“白霜,你最好少惹我。等哪天你把惹毛了,作為記者的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說完,一把狠狠地把白霜的手甩掉,似乎有什麼細菌似的,掏出紙巾擦了擦。
“你……沈沫欣,你行。你不是仗著蘇言,仗勢欺人嘛!”白霜看到我擦手的行為,剛剛被我抹了麵子,更是氣惱,有點狗急跳牆的叫囂。
她有些瘋狂的樣子,哪裏還有大眾屏幕上的優雅惑人,要是被她那些愛她的粉絲看到,估計會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吧!
“啊,沈沫欣!你給我等著!”身後的白霜像是炸毛的炸子雞,還不忘對我放狠話。
神經病!
“蘇言,你行呀你!竟然就在一邊看好戲,是不是很爽?”我一走到蘇言旁邊,看著他一臉看好戲的樣子,氣就不打一出來。
蘇言撩了撩額頭前的碎發,自認為很帥的對我拋了個媚眼:“是很爽,看你懟她懟的那麼過癮,我怎麼好意思搶你風頭。”
我無語的對蘇言翻了翻白眼:“那我謝謝你啊。”
“不謝不謝。”蘇言還很不要臉的回了我一句。
之後,他遞給了我一杯水,接著道:“我還有一場戲,你再等我一下我們就開始,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不急。你去吧,我在這隨便拍拍照片,先做一下前期工作。”我擺擺手,示意蘇言不用管我。
“嗯,那好。”蘇言說完,就去拍下一場戲。
我在攝影棚走走轉轉,時不時的拿起手機拍一些有用的素材。
可是,我卻感覺總是有一束目光如影隨形,很是悚然的感覺。
每當我向目光的方向看去時,卻又沒有發現可疑的人,隻以為是我的感覺出了錯誤。
為了不給攝影棚的工作人員帶來麻煩,我隻好站在剛剛一進來的地方,看著蘇言拍戲。
這個地方既不會耽誤工作人員工作,也可以近距離的觀看拍戲的場景,除了後麵有一個差不多兩三米高的擔架,地點很空曠。
看著劇組人員有條不紊的聽著導演的吩咐工作著,是一種很新奇的感覺。
看著看著,我竟然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