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接下來薛天瀾到底要幹什麼指著被扔在地上的包包說到。
包包裏麵的東西被扔的到處都是,手機也已經被薛天瀾給踩碎了,很顯然,薛天瀾早已經在我還沒有醒來的時候就已經翻過我隨身帶的東西。
而把我的手機給踩碎,不過就是害怕我利用手機向外界通風報信,現在連我最後一點兒的希望也沒有了,我真的不知道瘋起來的薛天瀾會做出什麼事情。
現在我自己身處哪裏也不知道,沒有機會逃跑,更何況還有一個隨時和薛天瀾聯係,給他出注意,恨不得整死我的沈偌涵。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雖然沒有難道彩票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但是嚇嚇你還是可以的,精神上的折磨比身體上的折磨感覺痛苦,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和你在這裏杠下去。”
薛天瀾冷笑了一下,陰冷的看了我一眼,走了出去。
聽了薛天瀾的話,感覺整個人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不知道薛天瀾要幹嘛,隻是知道他並沒有走遠,應該就早門口。
我也沒有辦法逃離,迅速的起身,跑到那個已經碎掉的手機邊,看了一下,已經徹底壞掉了,根本沒有辦法使用。
不一會兒薛天瀾就拎著一個袋子走了進來,看到我拿著我的破碎的手機也沒有在乎,冷笑了一聲:“不要白費力氣了,你根本沒有辦法叫人過來。我已經聽從那個女人的話,用你的手機發了一個朋友圈,如今的你並不在A市,別人都以為你在外地出差,再加上你的上司的周旋,是沒有知道你被綁架了,現在還在我的手裏。”
媽的,我現在真的恨死了沈偌涵那個死女人,竟然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到了,這樣一來沒有人知道我失蹤,都以為我在外地出差,自然也就沒有人找我了。
特別是顧景蕭,他應該一直都在酒店等我,現在知道我在外地出差,就不會繼續等下去,以那個男人小氣的性子,一定會生氣我沒有告訴他,讓他等了那麼久。
現在我腦海裏都是顧景蕭的樣子,想著他是不是生氣了,想著他有沒有懷疑我沒有去出差,有沒有知道我不見了,有沒有擔心我。
我發現我現在特別想念顧景蕭,想念顧景蕭帶給我的溫暖,想念顧景蕭給我的安全感,想念顧景蕭抱著我時寬闊的胸膛,想念顧景蕭的一切一切。
如果時光可以重來,我一定要喊過顧景蕭的名字以後再搭理薛天瀾,而不是看著他站在那裏。
可是現在已經全部都晚了,後悔已經沒有用了,隻是希望顧景蕭能夠發現不同。
可是這希望隻是微乎其微的,有了沈偌涵在顧景蕭麵前周旋,顧景蕭怎麼可能會發現不對勁呢?
這一次我不得不承認沈偌涵安排的很好,心機深沉,把一切都想到了,每一點兒都把我的路給堵住了,成了絕無生還的地步。
“你要幹什麼?”我看著薛天瀾拎著那個一直湧動不停的袋子朝我這邊走來,我的心提的高高的,注意力一下子高度集中起來一直緊繃身體,僵硬的直直的。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那個袋子裏的東西絕對不會是什麼好得東西。
“幹什麼?當然是教訓你一下,不給你一些教訓,你永遠不知道什麼叫做妥協。”薛天瀾注意到我看到了他手裏的袋子,故意把袋子提到我的麵前,朝的揚了一下,不懷好意的好意。
袋子一下子離得這麼近,我已經聽到了那個袋子裏有什麼湧動摩擦的聲音,我似乎想到了什麼,身上的汗毛一下子全部立了起來,後背已經被冷汗給浸濕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袋子裏,應該就是我最害怕的蛇。
沒錯,我最害怕的。
我活這麼大一來,其他的老鼠、蟲什麼的不害怕,但是就是害怕蛇。
對蛇,我似乎從骨子裏麵的害怕,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蛇,就像是從內心深處恐怕一下子撲麵而來,根本無法思考。
所以,知道我這麼一個弱點的薛天瀾,我絲毫不懷疑他會拿蛇來故意嚇我。
我後退一步,感覺自己的腿都是發軟的,我警告的瞪了一眼薛天瀾,可是顯然我的這一後退取悅了薛天瀾,他向前一步。
“你不是最害怕這個東西嗎?那我就用這個東西來陪陪你,打破你心裏的防線,看你還怎麼一副鎮定十足的樣子。”
薛天瀾似乎覺得這樣嚇我的樣子很好玩,故意又讓那個袋子離我近一些,還開了一個縫,我透過那個縫,在頭上的那個微弱光線下照射下,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個袋子裏的東西,我嚇得直接連退了好幾步。
“你不要快來,離我遠一點兒。”我一隻手對著薛天瀾擺著手,一隻手扶著堆積起來的箱子朝後麵退著。
“哈哈,沈沫欣,你不是厲害嗎?現在你的神氣哪裏去了,給我看看啊,哈哈!”薛天瀾更加得寸進尺的逼近我一步,臉上的表情是報複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