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謹慎和小心,全都被宋召給印在了眼睛裏,一不發,但身體好像醞釀著一種洪荒之力,下一秒就要歇斯底裏的爆發。
嚴青禾眸子裏的絕望顯而易見,她低下頭小心收拾好那一塊石頭,抬頭說話的時候情不自禁的的加了幾分涼薄。
“你為什麼要這樣?”
為什麼?要這樣?宋召眸子裏越發的多了幾分詫異,今天從一開始,這個女人看見和一塊石頭就開始不對勁。
“既然你想要知道為什麼,那我告訴你。”
他疾厲色的走過來,一邊伸手抓住她的裙子。那白皙的皮膚就這樣印在了他的眼中,灼灼的眼神看一眼就讓人心旌搖曳。
宋召一直覺得自己很平穩,可是這一刻他的心緒難以平靜。
嚴青禾往後退了一步,但手裏的東西還緊緊的抓著,好像是害怕將它給碰碎了一眼,眼睛裏的愛憐清晰可見。
男人見狀,眸光裏好像是著了火一樣,用力的將嚴青禾攬在了身邊,一邊劈手奪過去那一塊掛墜。
“嚴青禾,我要你知道,什麼東西更重要。”
嚴青禾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是發生了什麼情況,就被男人給壓在了身下。
他精壯的身軀顯而易見,透過妥帖的襯衫能夠看得見裏麵的肌肉,眼神已經變得逐漸迷離。
嚴青禾自知自己沒有辦法抵抗,隻好閉上眼睛,裝作乖巧順從的模樣。
男人的眼睛裏陡然增添了幾分生氣的意味,,嚴青禾猛然痙攣了一下,大片大片的眼淚肆虐噴湧,歇斯底裏的痛楚讓她簡直沒有辦法呼吸。
“宋召,你輕一點,算我求你……\"
指甲深深的嵌進去男人的後背,但是並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嚴青禾倒抽一口涼氣,感受著一道有一道的鈍痛,難以呼吸。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一次次的陷入萬丈深淵裏,仿佛永遠都看不見盡頭。
男人微微眯起雙眼,在意亂情迷中審視著嚴青禾。
她為什麼總是這樣要死不活的樣子,跟著自己,到底有多麼委屈?
這幾天,也隻有在看見那一塊玉石的時候,才看見她眼中欣喜的表情。
嚴青禾,你到底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故事,我還真是好奇。
過了良久,男人終於發出一聲輕輕地呼吸。
嚴青禾撐著身體坐起來,隻有在抬起頭看見那一塊吊墜的時候,心裏才重新恢複了希望。
她帶著渴望的眼神看著那一塊玉石,小心翼翼的端詳著,好像目光都是一種褻瀆。
宋召知道她的心思,越是這樣他就越是厭煩。
不緊不慢的拿過來那一塊石頭裝作漫不經意的遞給了嚴青禾:“拿去。”
冷冷的兩個字,完全不像是在饋贈禮物。
嚴青禾的心隨著玉石拋出來的那一條拋物線緊緊地跳了一下,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
她驚喜的接過去,緊緊地抓住再也不想鬆手。
宋召冷冷的注視著她,仿佛萬分嫌惡的盯著她看。
她知道宋召不高興,昂起下巴堅定地說道:“謝謝你,我一定會賺錢還給你的。”
總有一天,我要把欠你的東西全部還給你,要在你麵前堂堂正正的做人,再也不要有求於你。
嚴青禾昂起來下巴,眼神慷慨激昂,眸子晶亮璀璨,黃若星辰一般。
她的聲音在宋召的心裏引起震蕩,男人陡然間眯起來雙眼,不屑的看著嚴青禾。
居高臨下的說道:“你拿什麼還我?“
嚴青禾愣住:“這些東西,我都會用工作來還你的。”
宋召緊緊蹙起來眉頭,這個女人,不僅僅愛慕虛榮,還謊話連篇故作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