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聽?那你就不要做這種齷齪的事情啊,省的到時候東窗事發了,還連累我們嚴家的名聲!”
嚴父惡狠狠地說道。
餘光之間,他看到了已經打完電話要進來的宋召,想到他昨天說的那些話,隻得連忙抽身離去。
宋召一推門就看到了有個男人在嚴青禾的對麵起身離開,便忍不住加快了腳步趕到她的身邊去,隻見嚴青禾的情緒和臉色完全變了一個樣,臉色蒼白,渾身僵硬,呼吸也急促起來。
“你怎麼了?剛才那個男人是誰,他跟你說了什麼!”
宋召心疼地看著她這副模樣,見她不搖頭也不點頭一聲不吭,他氣急,瞟了一眼剛才看到那個人離開的方向,轉身就要追上去問個明白,卻被身後的嚴青禾拉住了手臂。
“你不要去了,我們回去吧。”
“回去?你這樣讓我怎麼能放過那個男人?”
“我沒事,你不要瞎張揚了。”嚴青禾雙眼無神地看著眼前的食物,卻又目空一切。連說話的語氣都輕飄無力。
“嚴青禾!”
前幾天她報複容錦華的時候玩計謀一套一套的,果決又淩厲,才過了幾天她怎麼又變得這麼膽小怕事起來?
“走吧!”
嚴青禾忍不住抬高了音量喊道!她現在心裏隱藏著一座沉寂多年即將就要噴發的死火山,她怕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失控起來會做出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來。
特別是在這個男人的麵前。
宋召被她突然抬高的音量怔住了好一會,才回神過來,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隨你吧。”
既然她不肯跟他說,那他就自己去了解。
兩個人又是各懷心事地回到了公司。
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幾天。
正在工作的嚴青禾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關於嚴清雪的。
對方說嚴清雪的病情有了新的進展,要當麵和嚴青禾談一談接下來的治療計劃。
一聽說是關於嚴清雪的事情,嚴青禾就關心則亂,顧不得工作就請了假匆忙的出了去。完全不記得她已經給嚴清雪換了一家醫院的事情了,而這個給她發消息的醫生卻是以前醫院的嚴清雪的主治醫生。
當嚴青禾急急忙忙感到約定的地點的時候,才發現對麵坐的並不是想象中的醫生,是她那個唯利是圖,令人寒心的繼父。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繼父為什麼會在這裏的原因,是因為要是他約她出來她根本就不會答應,所以才借著嚴清雪的名義來騙她出來。
逃是沒辦法逃的了,嚴青禾強怕自己走到嚴父的麵前坐了下來。
“還是清雪有點用,躺在醫院都能幫到我的忙。”
嚴父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他就知道,隻有躺在醫院那個半死不活的丫頭才能讓她出來,否則,他這個繼父
想要見她一麵還得到宋氏集團的大樓下圍堵她。
“你怎麼能這麼厚顏無恥?連一個生病至今都沒醒過來的病人都要利用?”
嚴青禾氣憤地說道。她真的是一度懷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才會遇到這樣不要臉又殘忍的繼父,做她的親人和噩夢。
“青禾你這麼說就有些不厚道了,好歹我也是你半個父親,你怎麼能這麼說?這是不孝。再說,我厚顏無恥也總比某供侍二夫的白蓮花要好點吧,論厚顏無恥好像我還不及你一半呢,你可真是青出於藍。”
嚴父不痛不癢地譏諷道,手中緩緩地晃著還在升騰熱氣的咖啡,再慢慢地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