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不會也是她想要的愛情呢?自己做的,足夠好了嗎?
雖然宋召自信的認為自己做的比權庭肆好得多了,但是還是認真地自我反省有什麼不足的地方,所以一直在旁邊耐心地聽著,難得沒有打擾嚴青禾。
“四爺,這些你能做到嗎?”嚴青禾緩下了語氣,不動聲色的將蘆薈從沙發上扶了起來。
“我權庭肆今日在此立誓,此生定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拚上自己的性命,也要護蘆薈一世周全,竭盡全力,會給蘆薈一個安穩的家。”他目光灼灼,看著蘆薈,那一刻,似乎周圍的一切,都已經不在他的眸中。
“如有違背?”
“如有違背,我權庭肆此生再無子嗣,家財散盡,不得好死!”
蘆薈聽著權庭肆立下的重誓,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從未想過,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竟能如此之高。
“青禾……”她將目光轉向嚴青禾,這樣就夠了。
明白了蘆薈的意思,嚴青禾倒也沒有再說什麼,直接放人了,她一路扶著蘆薈走到門口,又回到房間拿了一件自己的大衣給蘆薈披上。
“外麵冷,別凍著了,保重身體,還有孩子。”嚴青禾仔細的說著,但宋召並沒有給她太多的機會。
他伸手便一把將嚴青禾拉到了懷中,束住了她依舊戀戀不舍的心思。
“傘。”他冷淡的說了一個字,示意權庭肆將自己進門時放在牆角的傘帶走,外邊還下著雨,他可不想到時候蘆薈和權庭肆出了什麼問題,嚴青禾來找自己算賬。
權庭肆倒也了然,彎腰便拿起了地上的那把商務傘,但指尖並沒有碰到蘆薈,一路上都與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生怕自己身上的寒氣會逼到她。
剛走出門口,蘆薈又轉過頭來看了嚴青禾一眼,此一別,相見又不知是何日。
“再見。”她說著,衝著嚴青禾揮了揮手。
嚴青禾的身子被宋召緊緊的束縛住,沒辦法抬手,隻得口頭到了一句“再見”。
見蘆薈轉過了身,宋召倒是不講絲毫的情麵,迅速就把房門給關上了,一點念想都不留給嚴青禾。
她回頭看向一直抱著自己的宋召,不明白這個男人又在生什麼氣。
宋召依舊是冷著一張臉,看著嚴青禾也沒有說什麼,半晌,感覺到自己懷中的女人想要推開自己,宋召更是不悅了,他劍鋒一般的眉間微微蹙起。
“我在吃醋。”他別扭的說道,也不知道為什麼嚴青禾這般不解風情,這都看不出來。
簡單的四個字,卻讓嚴青禾愣住了。
她踮起腳尖探了探宋召的額頭:“沒發燒啊,怎麼說胡話了呢?”
一方麵,她是不相信堂堂宋氏總裁宋召居然還會有吃醋的一天,另一方麵,她是覺得剛剛發生的一切也沒有什麼好吃醋的,她跟權庭肆的距離一直都保持在一米開外。
“我就是不喜歡你和別人親近,雌性生物體也不行!”他特別認真的看著嚴青禾,一字一句,清晰明朗的落在了她的心尖上。
“……噢。”嚴青禾實在是不知道該回答什麼,隻是默默地低頭,說了句“知道了”。
隻是宋召依舊是不肯放開她,翻身將她按在了雪白的牆壁上:“你招惹的我,不應該……哄我嗎?”
說道最後三個字的時候,宋召的臉上明顯有可疑的緋紅,讓嚴青禾瞧了個仔細。
沒想到宋召居然還會有這麼幼稚的一麵的嚴青禾,一時間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惹得宋召又是心頭惱火。
他就著嚴青禾殷紅的唇,直接便吻了下去,從剛開始的霸道蠻橫,到後來的纏綿溫柔……
m國的事情處理完了,嚴青禾原本以為他們會直接回國的,卻沒想到宋召硬是留在m市拉著腳傷初愈的嚴青禾又風風火火的玩了兩天,讓她徹底見識到了什麼叫第二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