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少爺,來了?”走進去,一個男人臉上堆著笑容,看著宋垣,他卻沒有理會,徑直朝著最裏麵走去,在酒吧嘈雜的環境裏,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坐了下來。
卻又讓人很容易一眼看見他。不一會兒,一個看起來十分神秘的男人朝他走了過去,“說吧,什麼事,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兩人似乎很熟絡。
宋垣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淩厲的眸子盯著來人,示意他坐下,陰冷的聲音響起,在嘈雜的酒吧裏依然讓人害怕,“幫我做一件事。價錢由你開。”
不深不淺的聲音落到這嘈雜的環境中,在宋垣的心底輕輕地撓了撓。
不知為何,他有些後悔他剛才提出的話。
但片刻後,他神情恢複冰冷,一改往日溫文儒雅的模樣,讓眼前人不禁一愣。
男人坐在一旁,低頭沉思著,許久沒有開口說話。直到宋垣沒了耐心,準備起身離開,他無奈開口,“我答應你,帶我去見她。”
宋垣沒有轉身,隻是停下離開的腳步,淡淡的聲音響起,“明早我親自來接你。”話音落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酒吧。
男人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歎了一口氣。
翌日清晨,一切都還在熟睡中,宋垣卻無法入睡,他開車來到男人樓下,無情的將男人叫醒,“跟我走。”
“跟我說下具體情況。”男人坐上車,看著宋垣,陽光剛剛升起來,一切都是寂靜的模樣。
“很簡單,催眠她,將另外一男人的影子全部換成我的身影,我要讓她聽我的。”宋垣冷冷道,聲音裏沒有一絲絲溫度。
男人愣了愣,隻以為他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微微歎氣卻也沒有阻止他,隻是輕聲開口,“五十萬。”
宋垣沒有絲毫的猶豫,“嗯。”快速啟動車子,朝著別墅而去。
宋召,這一切要怪就怪你那個沒人性的母親!這是你們宋家欠我的!
宋垣將男人送到別墅,看著嚴青禾安靜的的睡顏,他在心裏冷笑。
可是另一個聲音卻在他腦海中喧囂著,掙紮著,讓他想起了之前和嚴青禾在一起的種種。
躺在床上的這個傻女人,甚至還幫自己擋過鞭子,受過皮肉之苦。
他想起了曾經見她時她苦澀的笑,璀璨的笑……
念及此,宋垣直接轉過身去,走到了外麵,從口袋裏拿了一支煙點上,然後關上了門,沒有再去看裏麵的動靜。
睡夢中,嚴青禾隻覺得頭疼欲裂,一個男人的身影強行闖進了自己的記憶,另外一個人的身影開始模糊。
她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
“都弄好了。”
沒過一會兒,男人將嚴青禾輕輕放在床上,起身看著宋垣,眉頭輕皺,帶著一絲絲擔憂。
他不知道宋垣為什麼要對這個女人用這樣的方法,對嚴青禾的大腦會有一定的影響,猶豫之下他還是開口,“讓她好好休息,對她的大腦可能會有影響。”
宋垣點頭,冷漠的神情讓他跟以前截然不同,他將一張卡遞給男人,冷聲道,“這是剩下的錢。不要說你見過我。尤其是她。”話音落下,他轉身盯著床上的嚴青禾。
沒有絲毫的愛戀之心,隻有無盡的仇恨。
“我知道。”男人輕聲回答,轉身離開了房間。
宋垣一把扯過被子將嚴青禾蓋住,站在窗前看著外麵陽光漸漸開始明媚起來,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容。
“宋家,我定會讓你們血債血償!”他的內心在嘶吼。
宋家。
宋召看著宋父一臉嚴肅的神情,無奈的搖頭,正準備開口宋父卻揮揮手,“罷了,走吧。”話音落下,他歎了一口氣離開了宋召的書房。
宋召恍然,淩厲的眸子看向外麵,陽光明媚的如同被洗滌過一樣,做了個深呼吸朝著外麵而去。
“嚴青禾在哪兒?”他冷漠的看著身旁的保鏢,神情冰冷的如同二月裏的冰桶,讓人不知不覺害怕起來。
保鏢努力穩定著自己的情緒,低頭對著他恭敬開口,“嚴小姐被宋垣帶走了。”說完,他顫顫巍巍的看著自己的老板。
果然,宋召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起來,即使宋垣是自己的親兄弟,但是畢竟男女有別,他的心裏有一絲絲不自然。
嚴青禾那個蠢女人,誰都有可能把她騙到手!宋召在心裏怒罵,卻是擔憂著嚴青禾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