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時候我也是看著她每天弄到很晚才回家,可是我自己卻一點忙也幫不上。”嚴清雪看著嚴清雪的忙碌的身影,顯得有些遺憾。
嚴母看起來欲又止的樣子,“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清雪你願不願意。”
“先說來聽聽吧。”嚴清雪往嚴母的方向靠近,兩人的肩不斷的刮蹭著,此時已經是負距離靠近。
嚴母壓低自己的聲音,“就是讓你跟著我回去住,這樣我不用專門過來照顧你了。我也是在替青禾著想,就是怕你們不答應,覺得信不過我…要是你願意的話,我和你姐說的時候就幫我說說話,媽媽我是真心…”
嚴清雪突然用大腿碰了一下嚴母的膝蓋,嚴母抬頭看見了嚴青禾,立即反應過來閉上了嘴。
“在談什麼?”嚴青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坐了下來。
嚴清雪不動聲色,再次碰了一下嚴母,嚴母這下心中得意的不得了,她知道了嚴清雪總算落入了自己的圈套。
於是她搓著自己的手,露出了自己嘴角旁淺淺的梨渦,“是這樣的,我想要把清雪帶回去一起住,我也能更好照顧她。”
嚴青禾蹙眉,剛想要說話的時候,嚴清雪開了口,“是我自己想要去的,我現在這個樣子在家裏隻會成為你的累贅。”
“是啊,何況咱們家裏還有薇薇,多個人照顧也好過你一個人累死累活的。我保證你什麼時候都可以過來看清雪。”嚴母豎起四指。
嚴青禾看著嚴清雪迫切的樣子,就對剛才她說的話信以為真,她還以為真是嚴清雪自己的意思,所以就隻好同意了。
其實這一切都是嚴母她的陰謀,既然嚴青禾不同意轉移房產,嚴母也就隻好抓住了嚴青禾的軟肋。隻要嚴清雪成為自己的把柄,嚴母心想無論自己提出什麼要求,嚴青禾也隻有答應的份。所以帶走嚴清雪的兩天之後,她再次來到了嚴青禾的家裏。
嚴母不耐煩地摁了幾下門鈴,正在下廚的嚴青禾聽到聲音,走到了門前,警惕地看了一下貓眼,發現是嚴母的時候,直接甩頭走了回去。
“燈還亮著呢,我就不信你不在家。”嚴母再次粗魯地用最原始地辦法拍著門。
嚴青禾停住了腳步,想起嚴清雪還在她家裏,她害怕萬一自己的不待見對會自己的妹妹造成不利的影響,所以又走了回去打開了門。
“呦,終於知道開門了是吧!”嚴母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尖酸刻薄的味道。
僅僅兩日不見,嚴青禾覺得嚴母變得富態不少,關鍵是她整個人就像是換了一張嘴臉一般。
“做晚輩的連一點禮貌都沒有,怎麼,還不讓我進去?”嚴母連正眼都不帶看嚴青禾一眼,就擠進了屋內。
“我也沒聽過像你這樣理直氣壯的不請自來。”嚴青禾把一杯水地放在了嚴母的麵前。
嚴母不以為然地放下了自己的包,蹺著腿把自己剛做好保養的手搭在了膝蓋上,“我這次來不為別的,就是有關於清雪的事情要和你交待一下。”
嚴青禾哽咽了一下,眉宇間流露出慌張之色,“她怎麼樣了?”
“倒也沒有怎麼樣,我們可是仔細照料著她,生怕她出什麼意外。”嚴母特地加重了最後一句話的語氣,“就是你也知道,我們現在這個樣子,手頭也拮據,把所有的錢都砸在了你妹妹的身上,你這個做姐姐的有必要在資金方麵支援一下吧?”
嚴青禾聽著嚴母如同外人一般稱呼著她們兩個親生女兒,再想起之前她如此親熱的叫喚,前後的差異簡直就是判若兩人,著實讓她覺得有點心寒。
她打量了一下嚴母的穿著,反駁道“那你這個做母親的,是否更加有必要為自己的女兒做點不痛不癢的貢獻?”
“什麼叫做不痛不癢?”嚴母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我已經每天盡心盡力地照顧著你妹妹了,這也算是貢獻吧?現在讓你出一點生活起居用的錢,你還不樂意的是吧?還有她每天的那麼昂貴的藥費,你也打算不承擔?”
醫生都說自己的妹妹已經痊愈了,不再需要服用任何的藥,又何來的藥費呢?嚴青禾聽到嚴母拙劣的借口,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你別說了,我不不會同意的。你說的任何要求我都不會同意!”她板著臉看起來十分不悅,嚴母被他厲聲拒絕足足愣了幾秒。
“你!你!你怎麼和我說話的!你這點禮貌誰教你的啊,我提出的都是合理要求你沒有資格拒絕!”嚴母叉著腰越發的得寸進尺,特別是看見嚴青禾被她說的無法還嘴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