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洋還想繼續往下挖,挖出更多爆料的消息,可是盛承玦就像是一下子被關起來的水龍頭一樣,怎麼撬也撬不開了。
“所以你現在就覺得,尹歡現在的精神狀況和你還是有一定關係的,要不是你當初做出那些事情,也不會刺激到她。”
“對,我現在就是這麼想的。”
“完了完了,這就叫做風水輪流。”
喬洋說完這番話,又覺得自己說錯話了,他立馬咧開嘴笑了笑。
可盛承玦卻丟過來一句不冷不熱的嘲諷,“好笑嗎?”
這麼一句話,立馬就將朝陽的笑容定在了臉上,他收起了僵硬的笑容,輕咳了一聲,然後又裝模作樣地做出了一本正經的樣子繼續說:“我呢,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心裏麵十分的愧疚,想要去找尹歡賠罪,可是又不敢去,因為畢竟她媽媽在那裏。不過,聽你剛才講起來,她媽媽對你還真是恨之入骨啊,不過想想也是,你對他們家做出的那些事情,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恨不得叫你大卸八塊……”
喬洋巴拉巴拉的說出了一大對話,完全沒有顧及到盛承玦感受,等他說了一大半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一抹帶著刺的目光,死死的定在了自己的身上。
盛承玦便沒好氣的問了他一句,“我平時對你是不是特別差?你是不是早就想把我大卸八塊了?我怎麼感覺你和他們一樣,擁有著對我無盡的憤怒呢?”
“哪有哪有,我隻是實事求是的說,你誤會了,誤會……”喬洋趕緊連忙擺手為自己解釋,他可不敢得罪盛承玦這個大人物。
看出了盛承玦對尹歡有許多的愧疚,他也不忍心繼續往下說,畢竟總的來說他還是盛承玦得朋友,總歸要站在他這一邊的,所以他又主動的安慰盛承玦,
“你也不要一味的想著對尹歡如何如何的不好了,這一切都是有源頭的不是嗎?如果當初不是因為你媽媽的事情,或許你和她之間也不會成這個樣子……”
一提起當年的那件事情,生產局的臉上忽然間就變了,整張臉黑得下來,並和剛才談及尹歡時候的那種悲哀非常的不一樣,更多的是一種憤怒。
盛承玦母親的死,對於他來說這輩子都像是一個過不了的坎一樣,而且一提起這件事情,似乎他對尹歡的那些愧疚和為難,一下子就消失殆盡,總覺得這些都是尹歡該受的。
頓時間,盛承玦又陷入了糾葛當中,他感覺今天叫喬洋來,到底是正確的還是不正確的,一時間頭疼,他便放下酒杯,揉了揉太陽穴,整個人靠在了沙發上,一隻手撐著沙發,閉著眼睛假寐起來。
看出盛承玦如此的難受,喬洋也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樣子,他仔細回想了一下今天晚上盛承玦對他說的那些,然後又想了想之前他調查到的一些事情,便開口問了一句:“承玦,你有沒有想過,當年你母親的死,當真跟尹歡有關係嗎?”
這句話就好像是一記重拳一樣狠狠地打在了盛承玦得心口,他從來都沒有仔細想過這個問題,因為他認定了,當初就是尹歡害死了他的母親。
“你不是說了嗎?並沒有十足的證據,隻是當時的一些推敲而已,而且因為你不想報警,不想讓警方涉入這件事裏麵,所以很多事情都沒有搞清楚,尹歡也從未承認過,或許這當中真的有什麼誤會,你有沒有仔細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