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不好了!又死人了!”卯時,二樓紅紗上綁著一個女子,她臉上蒼白,毫無血色,手裏握著一隻發簪,另一隻手裏握著一張紙,紙上寫著:“梅臥枝頭笑,忽看出牆頭。”老鴇看見這詩,連連搖頭:“是—是報應,是老天爺的報應啊!”
離紗看了這詩,很不明白,就問了蘇輕靈:“為何她如此激動?”
蘇輕靈笑了笑:“你可能還不懂這詩的意思!”
離紗疑惑的看著她,緩緩說道:“不就是牆頭開著一枝梅花的意思嗎?”
蘇輕靈拍了拍她的肩膀解釋道:“這隻是詩的表麵意思,其實就是……紅杏……”還沒等蘇輕靈說完,蘇洛辰走了過來,咳嗽了幾聲。
“參加師祖!”蘇輕靈雙手抱拳,微微低著頭。
“有些話,你還是不知道好一些。”蘇洛辰笑了笑,轉身就離開了。
離紗更懵了,她向蘇輕靈眨巴眨巴尋求幫助。
蘇輕靈擺擺手,表示無能為力。
沒一會兒,蘇顏洄過來了,慌慌張張奔向了屍體。
女屍脖子上有嘞痕,嘴唇上還微微泛紫,頭發亂糟糟的,衣服也被人扒開了,蘇顏洄摸了摸女屍的嘴,回頭稟告道:“師祖,這女屍嘴上也有苗族的毒物。”
蘇洛辰坐在椅子上,眯著眼,拿著扇子,緩緩的點了點頭。
“把掌事的叫來!”
沒一會兒,老鴇過來了:“大人,小的也隻是做小本生意,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啊!”
蘇洛辰睜開眼看了看,把扇子放在了桌子上:“衙門的人怎麼說?”
“衙門說了,他們的人可隨意調配,隻要破了這案,就答應條件。”
“好!”
蘇洛辰站了起來,問了老鴇:“昨日和今日死去的姓甚名誰?什麼關係?你通通說來。”
老鴇哆哆嗦嗦的說:“昨日死的叫凝香,是我們這兒的頭牌,能歌善舞,今日死的叫梅香她……”老鴇說到這,遲遲不肯說出來。
“我隻想知道她與誰一起,你大可說就是,不必避諱。”
老鴇抬起頭又說:“這梅香與那高衙內本是情投意合,前些年去了戰場就沒有回來過,這梅香耐不住寂寞啊,就紅杏出牆了,這紅杏出牆就紅杏出牆吧,沒想到卻正巧給剛剛回來的高衙內看見了……剩下的大人也是自然是曉得的了!”
蘇洛辰摸了摸下巴思考:“那和梅香那位男子呢?”
老鴇眼睛忽然無神,拿著手絹寫了幾個字:“不可多說,不可言論。”之後,老鴇好像就發了瘋死的直接拿起簪子往脖子一紮,頓時鮮血直流,蘇洛辰也是嚇了一跳,他施了法,發現老鴇體內有一股法術,不過那法術一碰到蘇洛辰的法術就頓時悄然消失了。
蘇洛辰心想,怪不得衙門要我們來管,得確,這事衙門也管不了,不過他們也想分一杯羹,正好我就是他們需要的勺子罷了
“來人把樓上了兩個屍體好好葬了。”蘇顏洄招了招手,示意弟子過來。
“困了,我去歇息片刻,顏洄你好好看管便是,尤其是那個棠樹精!”
蘇顏洄很是驚奇,剛開口問師祖怎會知道離紗的事情,可是師祖卻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大街上
蘇輕靈拉著離紗的手,偷偷摸摸躲在了一個巷子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