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全身象被打傷了一樣疼痛,某人昨晚不知饜足,折騰了她好多次,雖然很溫柔,很顧及她的感受了,但到底這俱身體不到十六歲,縱情的結果就是,她哪哪都酸脹,感覺連手指頭都失了力氣,不想動。
某人一早就起來了,而且精神奕奕,顧明秀有時懷疑,他的病是不是裝的,那有病人象他那樣精神,那樣……難以饜足,她夠配合了,配合到後來隻會哼哼,成了一具布娃娃,由他擺布。
奇怪的是,紅袖沒同往常一樣一大早就過來服侍,進來的是阿蓉。
“少奶奶,您確定還要繼續睡?都過了辰時三刻了。今兒要去國公府。”
顧明秀訝然:“你怎麼也叫我少奶奶了?”
“因為你已經是不奶奶了呀。”阿芙調笑道。
顧明秀很不滿意,某人就這樣跟她洞房了,什麼儀式也沒有,沒有拜堂,沒有挑蓋頭,也沒有喝交杯酒,自己昨兒是怎麼了,怎麼就跟他……
“你當我死了吧,我哪兒也不去。”顧明秀煩躁道。
“公主殿下早起了,不過沒讓人打擾您,可頂多再過半個時辰,馬車就會在外頭等著。”阿芙不知她在生氣什麼,可能是害羞吧,忍住笑道。
“娘子,還不想起來嗎?”某人端著一碗參湯,神采飛揚的站在床邊,他的臉透著紅暈,漆黑的眸子亮得如淬進了碎星。
顧明秀翻身朝裏,給他了個後腦勺。
沈逸夏放下碗,附身擁住她的肩,輕吻她小巧的耳垂,聲音黯啞:“我給你揉揉吧,是不是腰酸?”
一邊說,一邊大手已然探進被窩,清涼的觸感讓顧明秀一僵,然後感一股熱力在腰間遊動,腰脹感頓時消散,她突然想到什麼,猛地坐起,卻忘了自己隻著了件中衣,衣帶係得鬆鬆垮垮的,這一坐,春風光泄,他的眼眸一凝,有小火苗在跳躍。
顧明秀忙拉住被子,她驚慌得如一隻小兔,沈逸夏好笑地將她拉好衣服,又拿了夾衣為她披上:“怎麼了?想到什麼?”
“你內力好深厚,你有武功。”顧明秀委屈道。
沈逸夏道:“是啊,我有武功,我三歲就開始練武。”
“那你……”
“從未見我出手是嗎?”沈逸夏問。
不止,不止從未見他出手,而且遇到事,她總是下意識想要保護他,可回想起來,他似乎從未讓自己處於危境中,也從沒有機會出手,因為,總有黑衛和權叔在他身邊。
顧明秀有種上當的感覺。
瞪他一眼,嘀咕道:“害我老以為你弱不禁風,還想保護你來著。”
“我就是弱不禁風啊,娘子難道不該保護我嗎?”他好笑地將頭埋進她的胸前,故意用力吸氣。
顧明秀臊得將他挖出來,扳正:“老實說,你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你指什麼?若是朝庭裏的,那可就多了去了。”沈逸夏沉吟道。
“誰要問朝庭裏的,我隻關心人。”顧明秀道。
早上起來,全身象被打傷了一樣疼痛,某人昨晚不知饜足,折騰了她好多次,雖然很溫柔,很顧及她的感受了,但到底這俱身體不到十六歲,縱情的結果就是,她哪哪都酸脹,感覺連手指頭都失了力氣,不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