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每每有心煩意亂,或者疲倦乏力之時,就會來翊坤宮讓貴妃親自按摩,當年貴妃還隻是個小小的貴人之時,皇帝就喜歡她這一點,慢慢升遷至貴妃,成為太子之母,在皇帝麵前,貴妃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謙卑,善解人意,她不是最豔美的妃子,但她絕對是皇上最離不開的解語花。
皇上享受著貴妃的按摩,因為太舒適,心裏的那點子煩鬱漸漸消散,還有點昏昏欲睡。
大宮女端了燕窩上來,貴妃這才停下,光潔的額頭漸漸沁出毛毛細汗,皇帝睜開眼,回身拉住貴妃的手:“愛妃辛苦了。”
貴妃接過大宮女手中的燕窩:“老夫老妻了,皇上怎麼還是這麼客氣?”
皇上沒讓貴妃喂,接過自己喝了起來,喝完道:“那是讓貴妃派人去瞧瞧阿夏娘子,貴妃派了誰去?”
貴妃道:“自是派了夏姑娘,她與阿夏是師姐弟,英國公府風雨飄搖,作為師姐,她總不會落井下石吧。”
皇帝抬眸看她,眸光微冷。
貴妃眼神一慌:“臣妾也知道那夏姑娘心懷嫉妒,但想著……想著阿夏已然成親,而且她也……想著她的心已然不在阿夏身上,所以……莫非她還真是個睚眥必報的?她可是做了多過份的事?”
皇帝冷笑:“貴妃裝得好逼真,夏紫鳶給顧氏下毒一事,全京城都知道了,貴妃竟然不知?”
貴妃嚇得立即跪下,誠惶誠恐。
“皇上,臣妾該死。”
皇帝道:“該死的不是你,起來吧。”
貴妃戰兢兢地起身,大眼裏布滿愧疚:“皇上,妾……妾是有私心,妾也是在宮裏呆得太久了,無聊,那日顧氏太過出格,妾就想給她出出難題,就是想看她會如何應對,派夏姑娘去,無非想讓她再刁難一二,哪知,她竟下了毒手,妾其實也……很後怕,若不是阿夏回得及時,顧氏真那什麼了,妾就成了罪人,是妾之過。皇上您罰妾吧。”
她說得真誠,皇上臉色緩和下來:“你呀,真是差點犯大錯,阿夏確實很生氣,想法子彌補一二吧。”
貴妃道:“是,臣妾遵命,好在太子義道,也及時去幫了一把,不然,阿夏不知得多恨臣妾,連著太子也惱了。”
皇帝道:“太子此番確實做得仁義,沒跟著那幫子勢力小人落井下石,反而冒著風險去幫阿夏,他與阿夏這麼多年的表兄弟感情也著實深厚,很好,這點讓朕欣慰。”
貴妃小心翼翼道:“臣妾明日出宮,去探望顧氏如何?”
皇帝道:“算了,她一個晚輩,也沒說進宮來拜見長輩們,倒讓你去看她,沒道理,隻是她如今病著,最近怕也進不了宮,你讓人送些補品去看望也是好的,表明表明態度就好,免得阿夏誤會。”
皇帝每每有心煩意亂,或者疲倦乏力之時,就會來翊坤宮讓貴妃親自按摩,當年貴妃還隻是個小小的貴人之時,皇帝就喜歡她這一點,慢慢升遷至貴妃,成為太子之母,在皇帝麵前,貴妃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謙卑,善解人意,她不是最豔美的妃子,但她絕對是皇上最離不開的解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