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秀嘴角抽了抽,歎息一聲道:“虧小五還地麼崇拜你,直盼著你回家,你竟是……”
沈逸夏笑著揉了把她的額發:“自個兒都差點沒命了,病還沒好,就操心別人,麻煩你操心操心你家相公好不好?”
顧明秀道:“我哪裏沒操心你?突然沒了音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嘴被捂住,細長的清秀的眸子裏有柔柔的心疼與歉意:“以後再也不會了,是我不好。”
顧明秀也不是故意要抱怨的,拉住他的手道:“我不是怪你,隻是希望你以後,再危險,再要怕的事,也請不要一個人去做,至少讓我知道你在哪,讓我有知道有勁該往哪個方向使。”
“嗯,曉得了,你摸摸……”他一邊親著她的嘴角,將她的手往腹部按。
顧明秀觸電一般縮回手:“幹嘛……”
“能幹嘛,就是想你了,想你多操操心,關懷關懷我。”
“大白天的,荊娘幾個都在呢,小五隻怕還在院裏。”顧明秀推拒著,無奈某人在出事之前,嚐過美味,隔了這麼久,更是烈火焚心,美味就在眼前,饑腸轆轆卻不許吃,這是多麼殘忍多不人道的事。
“關著門呢,再說咱們不理,他們就會走的。”他一邊吻著她白晳的頸項,一邊小聲呢喃,顧明秀被撩得血行加速,身子躁熱,不能由著他這樣下去,幹脆捧著他的臉主動親了一口:“相公,你跟我說說四姨娘吧。”
沈逸夏不依,大手繼續在她身上作惡,顧明秀道:“我想幫小五,可也不知從何幫起,雖然嫁給你這麼些日子,對府裏的人,還是有儲多不了解,有時總感覺自己是個局外人。”
沈逸夏無奈地歎口氣,委屈地瞅著她:“真狠心,真掃興。”
顧明秀忍住笑道:“怎麼辦?你就是娶了個不解風情,又狠心的老婆。”
老婆二字成功地取悅他:“聽說湖州男人老叫自家娘子為老婆。”
“嗯,鄉下就叫堂客。”顧明秀笑道。
“堂客不太好聽,還是老婆吧。”沈逸夏親了親她的額頭:“嗯,老婆大人既然想了解府裏的人和事,我這個做相公的,當仁不讓給你解說。”
“許氏出身並不高,算是小門小戶人家的嫡女,當年她並不想攀高枝嫁高門,聽說早有意中人,隻是後來許家出了事,她爹娘才將送到國公府來,給爹做了四姨娘。”
顧明秀不解道:“既是小門小戶出身,如何又能進得了國公府的門,入得了國公爺的眼,公主殿下對國公爺深情厚誼,為何國公爺卻一房兩房的往屋裏拉小妾,有時真的很替你娘不值。”
沈逸夏揉了把她的額發:“婚姻如飲水,冷暖自知,你感覺的不好,我娘卻甘之如飴,所以,外人怎麼看都隻是個熱鬧,身處其中的人自己喜歡,願意就行,日子是他們自個兒的。“
顧明秀嘴角抽了抽,歎息一聲道:“虧小五還地麼崇拜你,直盼著你回家,你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