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笑道:“你呀,就別挑本宮的刺了,快過來,大著肚子,可不能久站。”
太後也笑道:“靜王隻比阿夏大半歲,兒子都有兩個了,這是第三個,希望是個小公主才好呢。”
皇後也笑道:“是啊,臣妾也想要個孫女兒了。”
太後就歎了口氣道:“太子妃怎麼一直沒有動靜,上回不是說,懷上了嗎?怎麼又沒聲息了。”
這話皇後也不知道怎麼回答,隻好道:“反正還年輕,孩子還怕沒有麼?”
太後道:“問題是,太子宮裏人不少,懷孕倒是聽說有,就是一直沒一個好好長大的。”
這話皇後更不好接了,靜王妃也低頭垂眉,不知如何回答。
太後歎了口氣道:“太子那孩子其實心地不壞,隻是……”
皇後還是不知道怎麼接話。
清河的聲音遠遠傳來:“太後老祖宗,清河來看您啦。”
太後頓時有了笑意:“這小猴子,多久沒來看哀家了?快讓她進來。”
清河一陣風似的跑進來,給在坐的行了一圈兒禮。
皇後笑道:“哎喲,這在哪兒拜過高香來的?這禮行得,可規矩了,難得啊。”
清河不好意思道:“娘娘又笑我,皇家的禮數,清河是打小就說著的,不學好,可是要挨板子的,王妃姐姐,你說是不是?”
靜王妃家中,自小就拿她當王妃養,宮規是必修之課,小時候就學起,受過的苦比清河之多不少。
“別拉著我,我可不是猴子。”
“你還不是猴子?懷裏揣個大西瓜,明明就是隻猴子。”清河摸著靜王妃的肚子道。
“拿開!”靜王妃佯怒道。
“說吧,你進宮來幹嘛?你爹又放你自由了?”太後道。
清河因上次英國公府為顧明秀出頭的事,讓果郡王給禁了足,果郡王不想摻合朝庭中的堂爭,一慣明哲保身。
“太後,您最疼清河了,清河呆在京城無聊得很,想出去走走。”
“快過年了,又想去哪裏瘋?哀家可不給你做這個惡人。”太後板著臉道。
清河滾在太後懷裏撒嬌:“人家想跟阿夏哥哥去翼州嘛,您就讓人家去嘛,人家喜歡跟阿夏哥哥在一起……”
“快住嘴,阿夏都已經成親了,你就死了這份心吧。”太後急道。
“知道啊,人家也喜歡阿秀呀,好吧,人家就是想跟阿夏和阿秀兩個一道去翼州。”清河道。
“阿秀也去?阿夏身子不爽利,皇上怎麼派他去那麼遠的地方,還冷。”太後不高興道。
靜王妃笑道:“皇祖母,翼州可真不遠,算最近的差事了。”
“可阿夏身子骨不好,阿秀年紀又小,唉,這算什麼事啊,那邊遭災荒呢,福康回來看不見兒子媳婦怎麼辦?”太後道。
“您就允了吧,臣妾瞧著,阿夏媳婦離開京城也好,最近風頭也太盛了些,憐妃到現在還病著呢,聽說當心那一腳,傷了心脈。果親王天天在榻前侍候著。”皇後道。
皇後笑道:“你呀,就別挑本宮的刺了,快過來,大著肚子,可不能久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