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象是受了很大刺激,顧明秀由她罵著,也不回嘴,和權叔一道護著他上了馬車。
大虎一身血糊糊的跑出來,顧明秀愣住:“你沒受傷吧。”
大虎虎著臉搖頭:“沒有,旁人的血。”
“死人了?”
“沒有,隻是閹了那兔崽子。”大虎語不驚人誓不休啊。
顧明秀撫額,還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護衛。
權叔忙讓他走另一條路回去換衣,別引人注目。
自己護著顧明秀回了宅子。
盧雲楓和沈逸夏都在,顧明秀還弄回來一孩子。
這兩個的臉比大虎的還虎。
顧明秀心很虛,指指清河:“不怪我,你妹妹非要去,我純粹陪她,不對,是保護她。”
她還一身小廝打扮,上次這種打扮是在天心閣,差點沒命,一身傷回來,這一次……
沈逸夏拖著她的手就往後堂去。
清河的臉色也很難看,青色的。
盧雲楓歎了口氣:“郡主也太調皮了些,世子很擔心。”
清河沒好氣道:“他擔心他老婆,關我何事。”
盧雲楓道:“翼州情況波雲詭譎,殺機重重,郡主還是小心為妙,莫要亂跑。”
清河斜眼:“你擔心我?”
盧雲楓道:“郡主與下官一同來翼州,郡主的安危,下官也有責任。”
清河不耐地擺擺手:“好了,本郡主現在安全了,你走吧,我想靜一靜。”
一副不領情的樣子。
盧雲楓拱拱手,真的轉身離去。
清河眼中浮起一抹落寞。
手被握住,寬大的手掌幹燥溫暖,拖著她就走。
這還是他頭一回主動牽她的手,清河一時沒回過神來,任他牽著,兩人一路往前,在阿芙幾個注目下,到了偏院,清河才想起該害個羞啥的,可她就是個直性子,手掌一翻,反握住他的:
“盧雲楓,這也隻是你的職責所在?”
盧雲楓歎了口氣,抬手拂去她額頭飄揚的碎發:““你想讓我擔什麼責?”
這話有岐義,清河終於臉紅:“我……我讓你擔什麼責?我們……我們有關係嗎?”
盧雲楓抬起被他握著手:“這還不算有關係?”
清河被他細長黑亮的眼睛閃到,懵懵地問:“什麼關係?”
“你說,回京後就請示母親,去你家提親好不好?”她迷蒙的大眼裏染著一絲粉粉的,甜甜的,如不一般的東西,讓他怦然心動,他舍不得放開她柔嫩纖細的手,柔聲問。
如同被一道閃電擊中,清河以為是錯覺,問道:“你說什麼?”
他緩緩放開下她的手:“沒什麼,郡主早些……”
清河急了,一把將他的手捧到胸前:“本郡主現在不想休息,令你將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什麼話?我不記得了。”盧雲楓道。
“才說的就忘了?你說要去我家提親的,說出的話,潑出去的水,可不能不認帳。”清河急了。
“是嗎?我說要去提親嗎?郡主這是同意了?”盧雲楓笑道。
她象是受了很大刺激,顧明秀由她罵著,也不回嘴,和權叔一道護著他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