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英國公府,王守仁將沈逸秋好打了一頓,出了一口惡氣,但後來卻被顧明秀給上了一堂忠誠教育課,灰溜溜走了,想給英國公府製造點麻煩,結果沒成功。
那時大家都以為他是姚國舅扶上位的,所以,樊萬鈞案,大家都覺得凶手很有可能與沈逸夏有關,或者說,與靜王有關。
聽聞樊萬鈞暴亡,沈逸夏一點也不驚訝,隻道:“可惜了。”
顧明秀不明白:“怎麼可惜?莫非他才華很高?”
沈逸夏搖頭:“我不認得他,哪知他有沒有才華。”
“那為何你要可惜?”顧明秀問。
“聽聞樊家這全長子,很懂得審時度勢,是少有的聰明人,我對他真是充滿期待啊,可惜,突然死了。”
顧明秀擔心道:“會不會懷疑是你找人做的?”
沈逸夏道:“隨便,沒做過,心不虧,老舅也知道我的性子,我要弄死他,才不會搞什麼暗殺,直接在處置條陳上就把他的名字弄上去了。”
顧明秀道:“那就好,管他的,反正要怪到咱們頭上,也得有證據才是。”
“不過,現在這個情況也蠻不錯的,我很期待下麵會發生什麼。”沈逸夏道。
這家夥笑得象隻狐狸,莫非知道殺樊萬鈞的人是誰?
好在知道現在問不是時機,免得壞了他的計劃,便說起老太君的病:“父親要回來了,老太君的病你是不是……”
沈逸夏道:“她病她的,與我何幹?不是有太醫隔天來給她診治麼?”
顧明秀好笑,這家夥,明明是他給老太君下的藥,這會子說與他無關了。
“放心吧,我已經去探望過她了,給了她一些安神補氣的藥,以後她的睡眠會很好,一覺睡到天亮,從天亮又能繼續睡,一天得有兩個時辰是清醒的吧。”
“那太醫會不會查看出來?這事可大可小,相公,你可要拿捏好了。”顧明秀急道。
“誰知道我給過她藥?她每天吃的藥都是太醫開的方子,從太醫院署買來的藥,我可從未參與過,你也沒有,咱們從翼州回來,忙得腳不沾地,哪有時間管她啊。”
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顧明秀就不擔心了,知道這家夥做事向來縝密周到,有他在,她可以安安心心當她的世子妃,等以後有了孩子,她就一邊帶孩子,一邊打葉子牌,過悠閑自在的生活,這是她上輩子最向往,有相公養家,她隻負責生養孩子,照顧他的起居,然後剩下的時間吃喝玩樂。
王守仁緊鑼密鼓的在調查樊萬鈞被殺案,姚樊氏隔天就會派人詢問結果,也算是給王安人壓力,王守人也知道滋事體大,不敢有半點怠慢,而案發現場,留下很多痕跡,凶手很快鎖定是個二十郎當的年輕人,練過武,與樊萬鈞熟識,因為樊萬鈞也是習武之人,武功不弱,那年輕人的武功未必比他強。”
上次在英國公府,王守仁將沈逸秋好打了一頓,出了一口惡氣,但後來卻被顧明秀給上了一堂忠誠教育課,灰溜溜走了,想給英國公府製造點麻煩,結果沒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