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驚鳳笑:“是,我們全家都有毛病,那你就有毛病?我的話也沒毛病啊。”
英寶:“我都被繞暈,到底有沒有毛病啊。”
沈逸夏正好進來:“誰有毛病?”
顧明秀和英寶同時指著沈驚鳳:“她!”
“你什麼毛病?”沈逸夏一臉嚴肅地問。
沈驚鳳氣得一跺腳:“誰有毛病了?是你家娘子總犯困,人家關心她。”
顧明秀道:“她恨嫁,你這個做哥哥的幫她物色物色吧,聽說書院裏有不少青年才俊,給找一個。”
沈驚鳳一扭腰,拖著英寶就跑:“不跟你說了,二哥,你娘子學壞了。”
沈逸夏道:“你這是在罵我壞,帶壞了她?”
沈驚鳳當沒聽見,一溜煙跑了,知道他這二哥從來不會站她這邊,隻會幫著顧明秀調侃自己,以一敵二,人家還是夫妻同心,太沒勝算了。
“相公好象有事?”顧明亮給沈逸夏沏了一杯茶,問道。
“樊家那對老夫妻應該會反水。”沈逸夏道。
顧明秀道:“有把握嗎?”
“還要加把火,就算侯夫人不反水,也要逼著姚樊氏反水。”沈逸夏道。
“那就趕緊的,姚國舅就要回京了。”顧明秀懶懶道。
“現在是什麼狀況?”
“貴妃逼迫樊家將最後的私庫鑰匙交出來,姚樊氏和侯夫人都很生氣,而且,姚世誠可能被判斬刑,貴妃及太子都明哲保身,不願救他,姚樊氏心中肯定存了怨懟。”沈逸夏道。
顧明秀:“我一直不明白,好姚世誠的武功並不算高,樊萬鈞雖是樊家唯一的進士出身,卻也從小習武,又身材高大,比那姚世誠高了半個頭不止,以他的身高優勢及樊家男兒的武功底子,怎麼可能輕易就被乳臭未幹的外甥殺了?一點抵抗傷都沒有,姚世誠身上也沒有任何傷處。”
沈逸夏笑得深奧。
顧明秀皺眉:“莫非是相公你動了手腳?”
沈逸夏悠閑地喝著茶,手指在扶手上輕彈:“嗯,一點點助力而已,算不得手腳。”
“樊萬鈞從宮裏出來後,心情不好,找好友在迎賓樓喝酒,嗯,他的酒裏,下了一點軟筋散,因為隻有一點點,不動用內力就覺察不出來。”
原來如此!
顧明秀搖頭望著眼前的男人,幸好,自己是他的娘子,不是敵人,否則……
“我呀,這輩子都不會與你為敵,你太可怕了。”
沈逸夏愣住,隨即哈哈大笑:“嗯,怕了嗎?”
“怕了!好怕怕!”
“算是收獲嗎?”沈逸夏將她攬進懷裏:“傻瓜,這一世,下一世,你都不可能是我的敵人,我疼你還來不及,又怎麼舍得與你敵對。”
顧明秀小幸福了一下,嬌羞地嗔他一眼:“接下來,你打算再怎麼添把柴?”
“等著看好戲吧。”沈逸夏道。
姚樊氏回府後,便倒床一病不起。
兩個女兒還小,一個十五,正到了議親的年紀,另一個則才十三歲,平素都是無憂無慮的,一下子母親病倒,哥哥出事,兩女兒坐在床邊守著母親,都在抹淚。
沈驚鳳笑:“是,我們全家都有毛病,那你就有毛病?我的話也沒毛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