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逸夏回來,顧明秀悶悶的,怎麼逗她也不開懷,便問:“誰惹著我家娘子了?告訴我,我去扁他。”
“葉玉軒!”顧明秀道。
“你為在葉槿梅抱不平?”沈逸夏道。
顧明秀抬頭,這幾天她一直很鬱悶,隻以為在生葉玉軒的氣,現在想起來,確實是在為葉槿梅不值,前世葉槿梅也是嫁給了葉玉軒,葉玉軒成功繼承靖國公府後,葉槿梅卻病了,病得很重,後來怎麼樣,她也不知道,因為她被送到了莊子上,沒兩年,自己也死了,葉槿梅最後的下場,她確實不知道。
嫁進葉家時,葉槿梅是個乖巧懂事得讓人心疼的孩子,葉玉軒的娘生了一兒一女,什麼都僅著兒子來,盡管安氏當家,對這一房很苛待,但葉玉軒的日子過得並不是很差,除了會受葉康成的欺負,安氏的冷待,其他吃穿用度都還好,倒是葉槿梅,在葉家就跟個奴婢差不多,幹的是奴婢們幹的粗活,侍侯人的事,書也沒讀多少,什麼都聽娘的,她的人生中心,就是一切為葉玉軒服務。
盡管,葉槿梅也幫葉玉軒汙陷過自己,可顧明秀還是很替她不值,應該說,是為女人不值吧,為什麼女人生下來,就該是男人的附屬品,就該為男人犧牲自我,犧牲婚姻,犧牲幸福?
尤其是為葉玉軒那種人渣犧牲。
“是,我是為葉槿梅不玉,現在的她,象是個沒有靈魂的木偶,由著葉玉軒牽拉操控,她實在是……太可憐了。”顧明秀道。
“你想幫她?”沈逸夏道。
“這種忙不好幫,她做很多事情都是心甘情願的,而且,到了她現在這個狀態,又能怎麼幫?太子良娣,名份擺在那兒,不受寵,還時不時被利用,保不齊還被太子妃打壓,家裏親哥哥又隻拿她工具,可她卻不願反抗,寧願當工具,這能有什麼辦法?我隻是……不想看到葉玉軒得意得逞的樣子,討厭他。”
沈逸夏若有所思地點頭:“我記得,在湖州時,他可是堅決要娶你的人,比我還堅決!”
顧明秀挑眉:“原來你娶我並不堅決,是我逼你的吧?”
空氣中彌漫著威脅與警告,某人立即收到,立即揚起俊俏溫柔的笑臉:“哪裏哪裏,我娶你的心再堅決不過,隻是我采取的是迂回政策,他是強硬的,陰險的手段,我是正大光明,他是……”
“你可拉倒吧,就你還正大光明,說,你當初娶我,是不是衝著我的心頭血?”這事顧明秀雖說不追究,但在心裏到底還是一個梗。
“我……”似乎沒料到顧明秀突然會如此直白的把這件事拎出來問,沈逸夏怔了怔,發現她的眼神表澈嚴肅,無比認真,知道自己不能有半點敷衍,否則……
晚上沈逸夏回來,顧明秀悶悶的,怎麼逗她也不開懷,便問:“誰惹著我家娘子了?告訴我,我去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