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蘭慧與昭和閑聊之際,沈逸夏已然出了府,騎著馬往宮裏去。
他把黃金丸直接拿到乾清宮裏,找到李公公:“你應該是最先發現阿秀身中蠱毒的吧。”
李公公一臉愕然:“世子此話從何說起呀?”
“公公,再多的話,我也不說了,那日你與我同時離宮,特意去我家一趟,你給阿秀探過脈,相信那時你就發現了。”沈逸夏道。
李公公無奈道:“奴才隻是覺得世子妃眼上一片青色很不正常,擔心而已,哪知擔心什麼就來什麼,唉,世子當知道,皇上很疼您,也疼世子妃,奴才隻是對蠱術略知一二,並不精通啊,但凡能確定,哪有不提醒告知世子的?”
沈逸夏道:“那你驗驗此丸。”
李公公還想推托,沈逸夏道:“公公在老舅身邊呆得久了,是不是忘了我娘?”
李公公神情一肅,拿了過去。
很快驗完,問道:“此藥從何而來?能抑製蠱蟲。”
沈逸夏鬆了一口氣:“昭和給的,她看上葉康成。”說完,轉身走了。
回去喂顧明秀服了藥,沈逸夏心情好多了,至少爭取了半個月的時間。
不等昭和過來尋結果,他又騎馬進了宮。
直接去了慈寧宮。
太後很擔心三明秀,問起他狀況,沈逸夏表情沉重,隻說沒多大問題,太後心知他在寬慰自己,長長以歎氣道:“若你娘回來,知道阿秀是這番模樣,該多傷心難過?”
正說著話,有宮人急急地跑來稟道:“太後,出事了。”
太後瞪了那宮人一眼:“好好的出什麼事了?會不會說話?”
那宮人道:“是真出事了,靜王殿下的兩個兒子……全都昏迷不醒,已經一整天了。”
太後大急:“怎麼會如此?可查出是何原因?”
“不知道,聽聞與世子妃殿下的症狀很相似,眼下青烏一片。”
靜王的小兒子一歲半得出不到,深得太後寵愛,太後氣得一拍桌子:“是誰?三番五次對哀家的親人下手,查出來,哀家非將他碎屍萬段不可!對了,皇後呢?皇後可得了消息?”
“靜王府的人分兩撥,一撥來慈寧宮,一撥往坤寧宮去,這會子應該也知道了。”
“走,阿夏,你醫術高明,咱們一道瞧瞧去。”太後道。
從慈寧宮同來,正好碰見皇後,皇後眼睛紅紅的,看得出才哭過。
“母後,這可如何是好?那些人太壞了,怎麼能對稚子下手啊?”皇後哭道。
“你別急,還隻是懷疑,先讓阿夏去瞧瞧吧,或許不是蠱,隻是中毒。”太後道。
乾清宮裏,皇帝也得了信,臉色陰沉:“你德全,你說,這會是何人幹的?”
李公公道:“奴才還真猜不出來,世子妃的……奴才還敢猜上一猜,兩位小殿下,真不知道會是何人。”
皇帝道:“你說會不會是阿夏?”
李公公怔了怔,下意識道:“皇上怎麼會想到世子身上,他又不會巫蠱之術,何況……世子本性純良,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兩位小殿下何其無辜。”
顧蘭慧與昭和閑聊之際,沈逸夏已然出了府,騎著馬往宮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