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何沒有娶秦嬤嬤,難道是……”顧明秀不解。
“她用迷幻術控製了她,他又喝醉了,醒來後覺得是奇恥大辱,一氣之下離開了京城,他也不知道隻一次,她就懷孕了,後來皇帝病了,是我著人要將他從藥師穀請回來,那時秦氏已經生下了夏紫鳶,而孩子也長得象阿遠。秦氏逼她迎娶,但那時,他與花榮已經有了感情,家裏人也是同意他娶花榮的,所以,他不願意……”
原來一切都不是秦嬤嬤說的那樣,她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反了。
“那世子身上的蠱毒是怎麼回事?真的是秦嬤嬤下的?”顧明秀問。
“她的女兒比阿夏大半歲,她是未婚生女,無法給孩子一個美好的未來,阿遠又說什麼都不肯娶她,所以,她當時瘋狂得要殺孩子,用孩子要脅阿遠,是我把那孩子帶走,送到了藥師穀。”
所以夏紫鳶在藥師穀長大,父親死後,她入住京城,甚至可以住在福康最在意的天心閣。
若無這層關係,隻是沈逸夏的師姐,怕也難成。
“可是現在世子的蠱毒怎麼辦?”顧明秀憂心忡忡道。
福康笑了:“不是說不認得阿夏了嗎?現在開始擔心他了?”
顧明秀怔了怔道:“他是好人。”
福康笑道:“隻是好人嗎?”
顧明秀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對沈逸夏是什麼心理,這幾日不抗拒他的親近了,但陌生感還是在。
婆媳二人回了英國公府,沈逸夏已然在家裏,見顧明秀回來,臉上的緊張才緩和下來,過來拉住她的手,卻福康道:“母親,那個女人就是個瘋子,您怎麼帶阿秀過去了?”
福康笑著搖頭:“瞧瞧,你娘我也去了,怎麼不擔心我,隻擔心阿秀?果然是有了媳婦就忘了娘。”
沈逸夏理直氣壯道:“母親向來不用兒子擔心,再說了,您有父親疼呢。”
福康臉一紅,嗔道:“有這樣跟母親說話的麼?”
顧明秀的手被握得緊緊的,有的發僵,想掙脫,當著福康的麵又覺得不好,忙道:“不是殿下讓我去的,是我自己非要去,我也想知道,那個人為何要給你下蠱,希望她能說出解蠱之法,可現在,平親將她處死了。”
沈逸夏愣住:“處死了?母親?兒子還有很多話沒有問她。”
“這種人,死有餘辜,有什麼好可惜的,該問的我都問過了。”福康道。
“那她可說了,是何人指使?”沈逸夏問道。
“她就是嫉妒,嫉妒我嫁得好,嫉妒我有你這樣優秀的好兒子,沒有旁人指使。”福康道。
怎麼沒有旁人指使?
不是皇後指使的麼?
顧明秀一臉震驚地望著福康。
福康麵不改色,繼續道:“我已經讓修遠去了苗疆,他清楚你的身體情況,應該能找到解蠱的法子。”
“父親何時回來?”沈逸夏問道。
“還有幾日吧,對了,你同我一道去見你祖母。”福康道。
“我不去。”沈逸夏拉著顧明秀就走。
“那為何沒有娶秦嬤嬤,難道是……”顧明秀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