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和問:“所以你幫她什麼了?”一邊說一邊接過那錦盒:“這東西精致得很,可以看看麼?”
顧明秀無所謂:“行啊,看看吧,若是太貴重,便送還給她。”
昭和將那盒子揭開,突然,一道黑影飛射,直奔昭和的麵門,昭和仰麵而倒。
“怎麼回事?”
顧明秀和謝氏嚇了一跳,謝氏離得近,及時出手托住,昭和這才沒有摔倒,可這才幾息之間,昭和的臉色就開始變得青紫。
“來人啊來人啊。”阿蓉嚇得大叫。
荊娘聞聲出來,護住顧明秀,好在沈逸夏也在府裏,正與大楚二皇子在說著什麼,二人急急趕出來,二皇子一見昭和的樣子,臉色就變了,一把將她抱過去:“阿婧,阿婧,你怎麼樣?怎麼樣?”
沈逸夏忙給她搭脈,臉色凝重。
“怎麼樣?”二皇子問。
“是蠱毒,很厲害的蠱毒,你可知是何蠱?”沈逸夏問。
二皇子臉色很難看:“暫時瞧不出,很古怪。”
謝氏臉都白了:“是姚家人,是姚家人,方才姚小姐登門,說要當麵向阿秀致謝,便送了這禮盒,當時還說是供在祠堂裏的,父母珍之重之,她拿來當謝禮的,當時我要打開,她便不讓,我還以為是什麼傳家寶,不讓看便不看吧,就拿了過來給阿秀,郡主好奇打開看,便……便成這樣了。”
“來人,去梁都統,去姚家抓人。”沈逸夏道冷聲道。
二皇子抱著昭和往屋裏去,將昭和放在床上,開始為她驅蠱。
幾刻鍾過去,各種方法都用過了,蠱蟲沒有驅除,昭和的情況卻越來越差,二皇子的臉色慘白,額頭全是細細的汗,驅時是很耗精力的,他又將自己的功法用到了極限,自然消耗更加大。
沈逸夏道:“可有用?若是沒有,我隻能用最簡單的法子了。先保住命要緊。”
二皇子眼睛都紅了:“若是普通人,此蠱還有法子驅除,偏阿婧是練蠱之人,此蠱與阿婧的本命股相衝,所以,太過烈性的法子我不敢用,怕傷到她的本命蠱。”
“蠱蟲如今在保處作祟?”沈逸夏道。
“胸脈,正往心脈上遊走,所以……”
沈逸夏:“請讓開,我用冰魄掌。”
權叔大急:“爺不可妄動真氣……”
沈逸夏道:“顧不得許多了,救人要緊。”
權叔臉一沉道:“那容老奴請修遠先生過來。”
“來不及了。”沈逸夏說完,運氣行掌,房中人很快便感覺氣流在動,慚慚的,那湧動的氣流中漸漸長起白色的霧氣,然後,肉眼可見的,那一層層的霧氣慢慢變成了冰粒,細小一粒粒冰慢慢凝結成了一層透明的冰牆,隻見沈逸夏將那冰牆慢慢放下,人們再仔細看時,躺在床上的昭和就被封在一層冰罩裏了。
顧明秀沒進屋來,被謝氏攔在屋外,既使隔著幾道門,她仍能感覺到徹骨的冰寒,再看站在門口的阿蓉,眉毛與眼睫上都染上了一層冰霧,象是在大東北的雪天裏站著一樣。
昭和問:“所以你幫她什麼了?”一邊說一邊接過那錦盒:“這東西精致得很,可以看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