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秀道:“那你掌握好劑量,荊娘身體不太好……”
沈逸夏道:“放心吧,你相公我下藥的本事,可比治人的本事還強呢,保管她無知無覺,不會發現半點端倪。”
阿芙突然鑽進來,苦著臉:“奴婢聽見了。”
顧明秀吃吃地笑。
阿芙道:“爺,到時候奴婢可以裝暈麼?”
沈逸夏:“你也可以選對投誠。”
阿芙道:“爺和奶奶可以引誘奴婢投誠啊,比如說,給點賞錢?”
顧明秀:“嗯,給你許個小子。”
阿芙道:“那還是算了吧,不過,總要人燒水吧。”
幾人正說著話,福康回來了,過來探望顧明秀:“你氣色比昨兒好。”
顧明秀點頭:“可您好象不高興,太後身體可好?”
福康有點心不在焉:“還行,老1毛病了,時不時的犯,你好生養著,我回去睡會兒。”
眼下一圈都是黑的,可見昨晚在宮裏沒怎麼好睡,顧明秀忙道:“您去吧,我這裏一切都好,兩個寶寶也好。”
下好乳娘抱了寶寶過來,福康臉上守才有了喜色,抱著寶寶逗弄了一陣這才離開。
沒多久,禦使大夫就上門了,那位被打的謝夫人真的去狀告了顧明秀,按說還是年節,官員都在休假,但這位禦使大夫是出了名的好官閑事,做事一根軸,心眼小愛記仇,又與王守仁是親戚,王守仁因為沈逸夏的緣故被罷官,過完年後就要回老家晉陽去,這位正是王大人的堂兄。
沈逸秋被抬回府裏休養,英國公回府後就被老太君叫了去,又說了一個時辰的話,福康回來後,老太君也著人請她過去,福康隻當沒聽見,自顧自的過來看望兒媳孫兒後,便因了自個的屋休息。
王禦使一來,便去見了英國公。
英國公先在齊老太君那邊就聽了一遍,說是顧明秀不敬長輩,將前來探訪賀喜的謝家人打傷了,英國公將信將疑,礙於母親的麵子,隻說會好好訓斥兒媳,便出來了,剛出來便遇上禦使王大人,一陣頭痛。
但還是將人請到了茶廳。
王大人還算客氣:“下官親自登門,也是看在令媳正在月之其間的份上,不然,是要請她上公堂的。”
英國公俊眉一挑:“公堂?哪裏的公堂?監察府衙門?我兒媳非官非爵,便是犯了事,也與你禦使衙門無關啊,要來,也該是順天府或者大理寺。”
禦使道:“令媳雖非官爵,但她是您的兒媳,您可是英國公,此事非刑罪,卻關乎門庭風尚,苦主也是念在與貴府乃親眷關係,這才隻告到禦使衙門,而非刑事衙門。”
英國公冷笑:“如此說來,本國公還要感謝這位親戚?”
王禦使臉一沉道:“英國公,貴媳不尊尊長,不睦親友,還仗勢行凶乃是事實,苦主下官也見過了,鼻青臉腫,她原有心疾,如今心疾加劇,臥床不起,大夫診斷,可能會有性命之憂,你為何如此冷漠,不見半點愧疚之意?”
顧明秀道:“那你掌握好劑量,荊娘身體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