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正好過來,英國公忙讓他診脈,結果太醫診斷不出是怎麼回事,查驗過,也沒見中毒,都不知該給謝氏開什麼方子。
太醫是常來英國公的那位,對英國公的情況多少有點了解,臨時時道:“或許,國公爺可以請二公子來瞧瞧,這種疑難雜症,或許是毒,又或者是蠱術呢?”
英國公臉一沉,氣呼呼往暖閣去。
但沈逸夏去了顧家,並不在府裏。
顧明秀沒有臥在床上,而是在廳堂裏散步,荊娘一個勁地勸:“這可不行,您這才生了幾天啊,得在床上躺著多將養將養,還有啊,千萬不能出門,創了風可不得了,會得偏頭痛的。”
顧明秀老實應著,心裏卻不以為然,生了孩子是該將養,但又不是得了什麼大病,明明自己行走活動並無太多不便,多走動走動對身體隻有好處吧。
正走動著,就感覺背後一陣風,差點沒站穩,往前一栽,荊娘忙扶住,愕然回頭,忙行禮:“國公爺……”
顧明秀也回身行禮:“兒媳見過公公。”
“阿夏呢?阿夏去哪兒了?”英國公火氣正大,大聲道。
“相公去了兒媳的娘家,不知公公有何事?”顧明秀問道。
“沒什麼,他回來了,讓他去見我。”英國公一肚子火沒處發,但也不能對著兒媳發,兒媳才生了孩子,還受了大委屈,女孩子家家的,可不能對她太凶了,所以,忍住氣,語氣還算柔和,轉身就走。
“公公請留步。”顧明秀道。
謝氏還昏迷不醒,英國公心急火燎,但還是站住回頭:“何事?”
顧明秀道:“您急匆匆的找相公,可是出了何事?”
看她一臉擔憂的樣子,英國公有點內疚,自嫁過來後,她的日子過得也不太平吧。
“是出了點事,你二娘病了,我找阿夏替她看病呢。”英國公不想讓顧明秀擔心,說得輕描淡寫,但眉宇間的憂急還是很明顯。
顧明秀道:“原來如此,相公的醫術確實高明,兒媳這就派人回娘家請他回來吧。”
英國公道:“算了,不用了,他是你父母的女婿,本是初二就要去的,隻因府裏事太多,所以沒去成,難得去看望令尊令堂,就讓他多陪陪二位吧。”
顧明秀道:“二娘的病不是很嚴重嗎?相公臨出門時說:他用過午膳後,還要去拜該幾位老師與同窗,怕是回來得很晚。”
英國公道:“回來很晚?不行,得趕緊找到他才行,阿秀,你知他會去何處?”
顧明秀道:“不知,不過,權叔熟悉相公的習慣,可能會知道。”
“那就去請他吧。”英國公說完,急衝衝走了。
顧明秀點頭:“好的,兒媳尊命。”
英國公走後,顧明秀也累了:“荊娘,我上床去歇會兒。”
太醫正好過來,英國公忙讓他診脈,結果太醫診斷不出是怎麼回事,查驗過,也沒見中毒,都不知該給謝氏開什麼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