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被季景白的話嚇到了,誰都不敢大聲喘氣,擔心一個不小心,會招來更大的禍患。
好半天之後,邵天旺才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坐在地上,瞪著眼睛看著季景白,眼神依舊狠厲,卻和對著邵苒的時候收斂了許多。
很顯然,也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主。
“你,你還敢報警,好啊,讓警察來啊,你故意傷人,把我踢成了重傷,我要去醫院看病,我要告你,你完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正鬼哭狼嚎的吼著,突然邵天旺看到季景白竟然朝著他走了過來,頓時嚇得不敢再嚎,扯著小嬸嬸,讓她擋在自己的前麵,躲在她的背後,狐假虎威的說道:“你你你你要幹什麼?”因為害怕,聲音已經顫抖的像是過電了一般。
季景白看著他,一臉的厭惡和嘲諷,站在距離他一步遠的地方,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冷的開口道:“你不是要去告我嗎,你不是要去醫院看病嗎?不用那麼麻煩,省的你不一定檢查出什麼毛病來,死賴著麻煩,還不如我直接將你弄死了,這樣我一次性陪你點錢,也省事。”
聞言邵天旺的臉色徹底的褪去了全部的血色,看起來無比的蒼白,像是已經病入膏肓了一樣。
他的身體都已經抖得像是中了風一樣,可是還是不願意認輸,梗著脖子強撐著說道:“你,你不敢的,現在是法治社會,你這樣做是違法的,打死了我,你也得進去,你才不敢呢!”
“要不說這人啊,就得多多的漲點兒見識,要不然沒事多看看新聞或者是紀錄片也行。”
冷笑一聲,季景白看著他瑟瑟發抖的可憐樣子,隻覺得無比的可笑,絲毫沒有燃起同情心,“想要一個人的命,真的是太簡單不過了,你以為我會這麼傻,大庭廣眾之下,當著眾人的麵,對你下毒手?千萬不要因為你腦子有問題,你就覺得全天下的人都是傻子,我要想整你,有的是辦法,你就算是想躲著,那都躲不起來。如果你不信,大可以試試,享受一下那種擔驚受怕的感覺,如何?”
邵天旺當即便猛烈的搖了搖頭,像是一隻撥浪鼓一樣,臉上布滿了驚恐的神色。
對於季景白的話,他是深信不疑,因為他知道,季景白有這個本事,有這個能力,他也做的出來這樣的事情。
而邵苒已經被得罪了,自然是不會為他們求情,所以他們現在真的是危險了。
想到這裏,邵天旺終於不再狂妄自大了,坐在地山哭喪著一張臉,苦苦的哀求道:“季,季先生,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不要跟我們一般見識了好嗎?我們馬上就走,馬上就走,以後都不會再來了,也不會再來騷擾你們了,求求你高抬貴手,網開一麵吧。”
見他像是一隻狗一樣的趴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模樣,邵苒隻覺得無比的諷刺,實在是沒有忍住,出言諷刺道:“原來你也會認錯啊,原來你也知道害怕,也知道求饒,怎麼剛才對著我的時候就是那麼的趾高氣昂,這麼兩麵派,真的好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