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玉原原本本的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講述了一遍。
康得鑄聽完,雙眉倒立,臉色陰沉,眼神中透露出駭人的淩厲之色。
“小玉,可知道那是些什麼人?”
他不擔心盛開頭上的傷,這點傷對於盛開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他奇怪的是,盛開為什麼要忍!
這樣的螻蟻,居然也敢在虎帥頭上砸瓶子,那不是找死?
“不知道,警署的人來調查了,好像說他們是城西的幾個小混混。”
柳小玉察覺到了康得鑄眼神中充滿殺氣的淩厲。
“放心吧,大哥不會有事。”
康得鑄沉聲說了一句,轉身前往病房,向嚴潔雅辭別。
盛開能忍,他不能忍!
盛開不願意做的事,那麼就讓他康得鑄來做。
離開醫院,他立即趕往管轄中心醫院片區的警務分署。
來到警務署,出示證件後,要求查看問訊記錄,並調出醫院門口的監控查看。
值班的警員知道他的來意後,對他說道:“康署長,不用查了,那幾個是城西的幾個小混混,在我們這裏有記錄,經常打架滋事。”
康得鑄的目的就是要弄清楚那幾個小混混究竟是那個地方的人。
“知道他們住哪裏嗎?”
“康署長,那裏是城西,不屬於我們管轄,你……”
“你隻要告訴我,他們住哪裏?”
“具體住哪裏我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根據他們以往的記錄,他們的上麵有一個大哥,叫金牙,一直盤踞在文正路原絲綢廠的家屬小區內……”
康得鑄說了一聲謝謝,立即離開了警務署。
警員在身後欲言又止,他以為康得鑄要去抓人。
畢竟那裏是城西,歸城西警務署管轄,跨區域抓人,必須要先知會地方警務署。
康得鑄根本就沒想驚動任何人,幾個社會小混混,在他眼裏就是一窩老鼠,根本不必放在眼裏。
他在附近轉悠了近三個小時,一直到接近零點,才往那個小區走去。
雖然已經臨近下半夜,但金牙所在的這個小區地下停車場,還是熱鬧非凡、烏煙瘴氣。
門口的四個小青年在喝酒聊天,地上亂七八糟擺著十幾隻酒瓶,桌子上一片狼藉。
忽然一陣震耳的機車聲傳來,隨即,一道耀眼的燈光照在他們身上。
車燈刺眼,四人轉頭看去,卻什麼也看不見。
抄起地上的金屬球棒,罵罵咧咧的站起,以手遮眼,搖搖晃晃的向那輛機車走去。
“瑪的,誰呀,晃著老子了!”
“是來找事的還是來找死的?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車燈忽然熄滅,四人一愣,朦朧中隻見一條高大身影猛然衝了過來。
他們舉起手中球棒就砸,但剛舉起,他們都被窩心一腳踢得向後倒退幾米,撞翻桌椅跌倒在地上 。
康得鑄不想浪費時間,因為這些人手中提著球棒,一看就不是什麼善類,所以他出腳很幹脆。
四人被踢了一腳,呼吸都困難,短時間內根本爬不起來。
“瑪的,還真敢在這裏找事,活得不耐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