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銀柳說道:“肯定是誤會,我孫子都被打進醫院了,他怎麼可能犯事?一定是對方惡人先告狀,你們一定要搞清楚……”
老太太越說越激動,眼中忽然閃現淩厲之色,又說道:“派人去查,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打我孫子!給我找到他,一定要他付出加倍的代價!”
說著句話時,明顯讓人感覺到有暴戾之氣。
說完之後,見嚴繼承、嚴繼仁依然一動不動,不禁怒道:“去啊,兩個廢物,我孫兒被打了,你們就知道杵在家裏幹瞪眼嗎?”
嚴繼仁趕緊說道:“媽,您別生氣,我們馬上去查。”
正要與嚴繼承轉身離去,沙銀柳又說道:“想辦法去疏通關係,該打點的打點,不要省錢,不管花什麼代價,也要把振兒給弄出來!”
兩人再次答應一聲,正要離去時,嚴繼承的手機響起。
他接通電話,喂了一聲後,便仔細聽著,片刻之後,臉色忽然一變,沉聲說道:“我知道了,謝謝,改天請你喝酒。”
隨即掛掉電話。
沙銀柳充滿希望的看向嚴繼承,問道:“是不是有振兒的消息了?”
嚴繼承猶疑片刻,還是不敢隱瞞,沉聲說道:“媽,打傷振兒的是千葉集團老董事長家的下人,叫盛開。”
沙銀柳驟然一驚,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猛然坐起,驚訝問道:“盛開?嚴潔雅的養子……回來了?”
嚴繼承點了點頭說道:“應該是,那小子幾次針對嚴振,肯定是有心找上門來的!”
“好啊!家門不幸,出了這麼一個逆女,如今又來了一個孽種來尋我嚴家晦氣!”
沙銀柳咬牙切齒,顯得十分怨毒。
“當年嚴潔雅鬼迷心竅,非要為了一個廢物柳明誠而背叛家族,氣得你們的父親積鬱成疾,要不也不會這麼早過世。現在又讓他們的廢物養子前來尋仇,真是冤孽!”
她想了想,又恨恨的說道。
嚴繼仁說道:“盛開現在是葉府的下人,隻怕……”
“怕什麼?葉家就算勢大,也不能縱容凶手!何況他還隻是一個下人,我想葉府不可能為了他而與我嚴家反目吧?”
不等嚴繼仁說完,沙銀柳忿忿說道。
嚴繼仁知道,老太太心憂嚴振,現在心中充滿仇恨,任何勸解都是沒用的。
況且他心中也是一樣的想法,打傷嚴振,就是踐踏嚴家尊嚴,豈能輕易放過?
嚴繼承咬牙說道:“管他是誰,敢傷我兒子,我一定讓他付出代價!”
沙銀柳想了想說道:“你先去一趟孫氏集團影視公司,振兒在影視公司一直被重用,如今他被人打傷,他們不可能坐視不管!如果有孫氏出麵,這事就簡單多了。”
一句話提醒了嚴繼承,他點頭說道:“我這就去,我與孫氏集團影視公司的一個副總經理有點交情,想必他們為了顧及影視公司的名聲和麵子,一定會出手相助。”
沙銀柳無力的擺擺手,說道:“快去吧,你要盡快辦成兩件事,第一,讓振兒恢複名譽,讓我們可以去探望;第二,將打傷振兒的凶手也送進醫院,讓他終身站不起來!”
她心中的怨恨已經到了極點,恨不得現在就把盛開抓到麵前廢掉。
嚴繼承答應一聲,返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