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繼承沒想到這個護士這麼頑強,他寒聲說道:“鬆開!”
容顏雖然被他一巴掌打得頭腦發昏,但她堅持不鬆手。
嚴繼承眼中寒光一閃,便要再次打出一巴掌。
右手揚到空中,忽然手腕一緊,手掌在貼近容顏臉龐時頓住,隨即他感覺到手腕傳來鑽心劇痛。
忍不住痛呼一聲,捏住點滴管的手鬆開,身不由己的後退兩步。
直到這時候,嚴繼仁才反應過來。
剛才有人突然闖進來,抓住嚴繼承的手,他根本沒看清楚是誰。
容顏、柳小玉向這人看去,同時驚喜喊道:“哥……”
“開哥……”
嚴繼承、嚴繼仁同時看向盛開,眼中露出森寒之色。
“你就是盛開?”
抓住嚴繼承的手已經鬆開,盛開神情有些冷淡的站在他們麵前,看著嚴繼承。
原本他早已經在來醫院的路上,但他想到過兩天要去工地上班,便去超市買了被褥、枕頭,又去山地運動裝備店買了一套宿營裝備,放在車上備用,所以他來晚了。
沒想到剛到門口,便看到有人要打容顏。他一個閃身上去,抓住了嚴繼承的手腕,稍稍用力,嚴繼承便痛得呼叫不已。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在這裏?還有,為什麼要打她?”
盛開語氣森冷,剛才容顏的第二巴掌雖然沒打到,但他已經看到她的臉上已經紅腫,心中怒火已經上湧。
看著盛開深邃的雙眼,嚴氏兄弟好像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我們找的就是你!”
嚴繼承已經斷定,這就是自己要找的盛開,雖然心中感受到無形的壓力,但他還是咬牙說道。
“既然是找我,你為什麼為難他們?”
盛開根本不在意他們是因為什麼而找他,他所在意的是他們為什麼要為難嚴潔雅、為什麼要打容顏。
“我問你,嚴振是不是你打的?”
嚴繼承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糾結,畢竟他是理虧的。
盛開不屑的說道:“是不是我打的,你不應該問我,而是應該去問警務署的人,或者直接問嚴振!”
“你不要仗著你有葉家庇護你,幫你買通了警務署,對你包庇縱容,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告訴你,你不過是葉府的一個司機,說白了,也就是葉府的一條狗!你覺得,我們嚴家真的拿你沒辦法?”
嚴繼仁的語氣尖酸刻薄,盛開的臉色微微一沉。
“你們認定是我打的,那就衝我來!但你們不應該騷擾我的家人,打我的朋友!更不應該牽扯進葉家!”
他的語氣突然變得淩厲,在話剛落音的時候,左手忽然一巴掌呼出。
“啪”的一聲脆響,嚴繼承的臉上挨了一記清脆火0辣的耳光。
嚴繼承頓時懵了,他沒想到盛開說打就打。
他怒聲說道:“你……你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你舅舅!”
“舅舅?在我父親去世時,我已經沒有舅舅了!”
盛開冷眼看了他一眼,隨即說道:“你們有任何事,衝我來!如果敢傷及我的家人、朋友,還有葉家的人,我會讓你們付出十倍代價!”
“狂妄!一個委身葉家的奴才,爹媽不要的野種,也敢如此狂妄!”
嚴繼仁怒不可遏,怒喝聲中,揮拳向盛開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