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捏著拳頭,準備再次進攻。
瞿南舫喊道:“住手!”
小青年詫異站住,看向緩緩走來的瞿南舫,不解的說道:“南哥,這就是一窮酸,想在這裏刷存在感,看我們不打出他屎來。”
瞿南舫沒好氣的說道:“你們沒看出來啊,人家是手下留情,要不你還能站著說話?”
這時,中年人才緩緩鬆開抓住小青年的手,雙腳在地上一點,連人帶椅子又回到了桌子旁。
瞿南舫狐疑的看著這個麵無表情的中年人,問道:“這位老兄,好生麵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中年人筷子往花生米盤子中一點一挑,一顆花生飛起,不偏不倚正好飛入他的嘴中。
他嚼了一下,然後伸出兩根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給我倒酒。”
瞿南舫心中詫然,這個人能喊出自己的名字,應該是認識才對。自己也覺得他麵熟,怎麼卻想不起來他是誰?
他既然知道自己是瞿南舫,為什麼還敢在他麵前這麼目中無人?
他還在猶豫,一個小青年怒道:“瑪的,你居然讓南哥給你倒酒?”
一邊罵著一邊又準備動手。
瞿南舫趕緊攔住,他腦子中忽然閃現出一個人來,與眼前這個人似乎有幾分相似,卻又有著天壤之別。
這個人影的閃現,讓他後背忽然冒起一股涼意,鬼使神差的恭敬倒了一杯酒,然後恭敬站在一旁。
中年人喝了杯中酒,放下酒杯,抬頭看了一眼瞿南舫。
“帶著你的人走吧,以後這家店,你們不要再來鬧事。還有海狗,不要動他。”
語氣平淡,沒有任何威脅的語氣,但瞿南舫卻感覺到,像是一道命令,一道讓他無法抗拒的命令。
“你……出來了?”
看到那兩道射向自己的眼神,瞿南舫眼中露出驚駭之色,他終於確定,眼前的這個中年人是誰。
但他的話剛出口,中年人已經舉起左手,製止了他的話。
“記住我說的話。”
中年人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淡然說道。
瞿南舫後背的涼意越濃,恭敬說道:“一定記住!”
然後轉身對身後那幾十人說道:“撤!”
那幾十人麵麵相覷,不明白瞿南舫為什麼要聽那個中年人的話。他或許能打,但自己有這麼多人,難道還怕他一個人不成?
但既然大哥下了命令,自然不敢在留在店中,幾十個人瞬間撤得幹幹淨淨。
出了店門,幾個街道的大哥忍不住心中好奇,一人問道:“南哥,那人究竟是誰,他憑什麼在你麵前指手畫腳?”
“對啊,我們這麼多人,就算他厲害,難道他還能有三頭六臂?”
“我們就這麼走了,南哥的仇不報了?”
現在已經是冬季,外麵寒風陣陣,可瞿南舫的頭頂一直不停的冒著汗水。
“你們踏嗎的能不能住嘴?記住我說的話,以後不要來金葉食府鬧事,也不要動海狗!”
瞿南舫一聲爆喝,所有人嚇了一跳。
這句話,就是那中年人說的,現在他原封不動的複述了一遍。
至於那個中年人究竟是誰,他始終沒有說出來。
他的眼前晃動著兩條人影,雖然這兩個人的差別很大,但他很確定,這兩個人其實就是一個人。
因為,這兩個人的眼神,完全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