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次他讓葉青青一次招聘兩名主廚,到時候用一個主廚把韓大牛換調過來做副廚,這樣就能確保萬無一失。
這兩天前來應聘的的確不少,畢竟高薪的誘惑力還是很大的。
可惜,在試崗的時候,都沒有通過。
有人菜炒得好,但調配能力還不如韓大牛。有人調配能力倒是可以,菜又炒得一塌糊塗……
這事也不能急,因為再次開業,不能出任何差錯。
這兩天,陳喜媛一直在找成鑫瑜,但他一直避而不見,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到了五月一號,她被緊急召回執行飛行任務,雖然心中焦急,卻又不得不回機場。
這兩天,成鑫瑜確實在躲避陳喜媛。
雖然他的內心是很希望讓陳喜媛找到自己,但他知道,陳喜媛找到他,無非就是為了讓自己答應放魏老七回去。
他一直對陳喜媛賊心不死,現在終於有了這麼一個好機會,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這一次,他必須一擊即中。他要讓陳喜媛絕望,隻有在她絕望的時候,才會慌不擇路,這樣他才有機會一親芳澤。
所以他必須耗,將金葉食府月湖店徹底耗到走投無路,陳喜媛才可能來求自己,那時候,他的手中便有了讓她臣服的籌碼。
金葉食府月湖店果然關門了,這讓他更加有把握迫使陳喜媛就範。
可他沒想到,陳喜媛突然回機場上班去了,這讓他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堆上的感覺。
在韓城的另一個地方,還有人在關心著金葉食府,關心著盛開。
他就是住在帝豪酒店的花嶗。
錢來運自從見過一次花嶗後,再也沒有機會見到這個讓他膽戰心驚的三少爺。
他所有的事情,都向梅夫人彙報。
不過這樣,他反而覺得輕鬆了很多。雖然麵對梅姨,他一樣不敢抬頭,但她身上沒有花嶗那種令人窒息的氣息。
他一直不清楚,像盛開這樣的小人物,舉手之間便可以讓他灰飛煙滅,為什麼三少爺卻不許自己對他出手。
套房中,花嶗慵懶的躺在沙發上,手中依然抱著那隻白色的小貓,像琉璃一般的眼眸中,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嫵媚、溫柔的光芒。
房中除了他和梅夫人,在靠近窗戶的位置,還站著一個渾身黑衣的男人。
這個男人一動不定,站在那裏宛如一尊雕像。燈光昏暗,依然能看得出他渾身凸顯的肌肉,健碩的身材顯得高大威猛。
雖然他一動不動,但渾身透出一股強大的氣息,讓人不敢輕易逼近。尤其從他的雙眼中所隱然射出的精光,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梅夫人剛剛回來,平靜的站在花嶗麵前,顯得端莊嫻靜。
“少爺,金葉食府昨天開業,昨天關張。”
梅夫人的話十分簡單,沒有一個字的廢話。
因為她知道,花嶗不喜歡聽廢話。
花嶗輕輕撫摸著手中的小貓,露出一絲微笑,語氣輕柔的說道:“有趣。”
梅夫人又說道:“我看,這個人名過其實,可能就是一個草包。”
“草包?”
花嶗輕聲一哼,然後說道:“我不希望他是草包。”
站在窗戶下的黑衣人忽然沉聲說道:“這樣的廢物,少爺何必對他有這麼大的耐心?我去把他解決了,少爺好早些回帝都。”
他的話語氣寒冷,似乎沒有任何感情。說解決一個人,就像解決一隻雞一樣簡單。
花嶗眼中閃爍了一下,就像漆黑夜晚野貓那覓食的眼光,幽冷瘮人。
“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傷他。”
花嶗的語音輕柔,但語氣冰冷,讓人有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
黑衣人低沉應道:“是!”
他是花家高級保鏢之一,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名字,隻知道他的外號金雕,在花家的所有保鏢中,僅僅屬於第五層次的高手。
花嶗在花家是庶出,雖然花不謝一直很重用他,但他心中很清楚,不出意外的話,花家下一代的繼承人是他的大哥花柳彬。
花家為了栽培花柳彬,不惜重金將花柳彬送往邊疆,就是為了讓他以後能順利繼承花家增加資本。
花柳彬一直因為他是庶出而輕視於他,花家的不少族人,也視他為異類。
在他的心中,他一直憋著一口氣,他要讓花家的人看看,誰才是真正最合適的繼承人。
而要想與花柳彬一爭高下,他就必須有自己的勢力。
而盛開,曾經的虎帥,若能為他所用,一定會成為他扳倒花柳彬最有力的一顆棋子。
因為,盛開之所以淪為韓城市井小民,一切都是因為花柳彬取代了他的位置,竊據了他的功勳。
所以,盛開不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