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開再次提醒。
許鵬飛說道:“我會派幾個機靈點的去,一定不會讓他們抓住。”
兩人就這件事又商量了一些細節,最後許鵬飛說道:“要不要加強金葉集團的安保?雲家的勢力一直很神秘,但他們既然是做灰色生意的,手下肯定養著一批亡命之徒。”
“不用,這段時間我會在公司。而且,雲德祐肯定是一個行事謹慎之人,他不會公然來金葉集團的。”
盛開搖了搖頭,說道。
“那好,我會盡快安排人去進行調查取證。如果雲氏真的敢針對金葉集團,就算我放棄金盾安保,也要讓他們付出慘痛代價。”
許鵬飛起身準備離去,臨走時,又撂下一句狠話。
他的性格,原本就不喜歡呆在公司。以往自由慣了,被一個公司束縛住了手腳,總覺得不舒服。
他已經打算向董事會提出申請,更換金盾安保的總經理,他可以繼續他的江湖生涯。
盛開自然知道他的想法,其實,經過這件事,他也覺得,有個人在暗處的確比全部在明處要好。
所以他也和葉青青商量過,要重新外聘一個總經理去金盾安保。
…………
雀山雲家別墅。
雲家人難得的聚在了一起,作為家主的雲德祐,手中捏著一串佛珠慢慢的轉動,一臉陰沉的在客廳中踱來踱去。
客廳中,或站、或坐,足足有十來個人,沙發的一角,一個四十出頭的婦人在抽噎,顯得悲痛無比。
“哭,哭,哭有什麼用?有今天這個結果,還不是你給慣的?我說過多少次,為人要低調,為人要低調!非不聽,要到處張揚!真以為韓城是我們雲家的,可以橫衝直撞、胡作非為?”
雲德祐盯向那個婦人,雖然沒有爆吼,但語氣顯得十分淩厲。
二樓,不時傳出一個淒涼悲慘的聲音:“我不活了……讓我死……哎喲……”
隨即,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緊張的走了下來,恭敬的對正在焦慮踱步的雲德祐說道:“雲總,二公子還是去醫院吧,在這裏……”
“你先給他止住痛,別讓他這麼鬼哭狼嚎的!”
雲德祐陰沉著臉,沒好氣的說道。
醫生嚇了一跳,趕緊又往樓上跑去。
“德祐,你就讓銘兒去醫院吧,我們不能就這麼看著他痛啊……”
婦人帶著淚水,起身看著雲德祐,悲慟的說道。
“痛死活該!知道外麵的人都怎麼說嗎?堂堂雲家二公子,居然想去強.奸一個自己的同學!做出這種事,讓我雲家的臉麵何在?天下是沒有女人了還是怎麼的,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偏要去做這種事!”
雲德祐顯然已經盛怒,對雲銘做出的這件事,著實惱恨到了極點。
一旁一個比他年輕些的男人說道:“大哥,雲銘還小,不懂事,你就別生這麼大氣了。再說了,哪個女孩被雲銘看上,那是她的福氣!她自己不知好歹,反而惹得雲銘生氣,這不能怪……”
“放屁!他之所以會這樣,還不是你們給慣的?”
不等他說完,雲德祐震怒的吼了一聲。
那人後麵的話生生被嚇了回去。
這個人叫雲德嗣,是雲德祐的堂弟。十幾歲便跟著雲德祐走南闖北,算得上是他的得力助手。
“都22了,還小?老子22歲的時候,早已經走南闖北了!雲家毫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聲譽,讓他毀於一旦,還有臉在這裏叫痛?”
雲德嗣雖然怕他的這個堂哥,但還是覺得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