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更改?”
盛開不解的問道。
“韓家在帝國,是五大財團之一,以韓家、花家在帝國的影響力,如果說出來的話,這麼快就反悔的話,對兩個家族的影響,將是巨大的。況且,如果韓家悔婚,必遭到花家的瘋狂報複。以韓家的實力,是無法抗衡花家的。”
聽完這段話,盛開不禁笑道:“韓家的背後是燕家!難道你忘記了?”
“我沒有忘記,但在真凶沒有查清楚之前,韓家有難,燕家的守護者是不可能調動資金和資源,來救韓家的。就如錢櫃集團的覆滅,花家一樣不會出手一樣。這其中道理,我想你肯定清楚。”
盛開的確清楚,但他不理解。
身為燕家唯一的後人,他現在都不清楚燕家究竟有多大的實力。
如果花家要再次針對燕家,那麼傾盡燕家實力,與之硬碰又如何?
不過,他清楚知道,現在這樣的決定,還由不得他做主。
燕家的守護者,肯定有一套嚴格的製度,現在還沒有到將燕家資產完全交給他的時候。
他忽然有些無奈的感覺,坐擁燕家富可敵國的財富,卻無法改變韓秋煙下嫁花家的事實。
“這是我的使命,你不要為我難過,我不覺得委屈,反而覺得很高興。或許,這是我能為你做的最有意義的一件事……”
韓秋煙顯得很神往,很顯然,她把自己進入花家的任務,看得很神聖。
盛開卻有些沉悶,舉杯又是一口喝下,然後斬釘截鐵的說道:“我不會讓你嫁給花柳彬。”
韓秋煙“撲哧”一笑,說道:“如果我不嫁給花柳彬,你能娶我嗎?”
盛開愣住,這個問題,他無法回答。
雖然在他的心中,答案很明確,但這個答案一旦說出來,隻會讓韓秋煙傷心。
“不用你回答,我知道你不能。你的心中,隻有葉青青,除了她,你不會再接受任何女人,也包括我。”
韓秋煙起身,給他倒滿一杯酒,淡然說道。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小姐,花柳彬到了,在門外求見小姐。”
盛開一驚,立即起身,眼中閃爍出駭人的寒光。
韓秋煙則很平靜的說道:“不見,讓張升去回了。”
盛開的嘴角抽動了一下,沉聲說道:“我去會會他,如果他不同意解除婚約,我就讓他永遠消失!”
說完,舉步就要往門口走去。
但他剛剛移步,猛然覺得雙腿發軟,頭腦中一陣昏眩,居然無力的坐了下去。
他心中大驚,看著眼前笑意盈盈的韓秋煙,問道:“你在酒裏放了什麼?”
“你不動。”
韓秋煙緩緩走了過來,低垂著頭,俯視著他,吐氣如蘭的柔聲說道。
盛開一愣:“你不動?”
她的雙腮上露出兩個深深的酒窩,雙眼之中含情脈脈,緊緊的看著他,說道:“對,就是你不動。你一動,藥力就會發作,想動也動不了……”
隨即,她伸手去扶住他的胳膊,努力將他扶起。
盛開愕然,他實在想不出,這世間居然還有這樣的藥。
他心中閃過一絲慌亂,努力想要掙紮,但發現自己大腦發出的指令,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