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秦楓皮糙肉厚,雖然滾下去的動靜很大,但除了青紫了幾個地方,並沒有傷筋斷骨。
幾個小青年上前扶起他,一邊揉著屁股,一邊哼哼唧唧的走了。
獲得自由的盛開鬆了一口氣,剛才的小插曲,讓他心驚肉跳。
遊艇重新起航,花夢蝶再次來到盛開麵前,眼波流轉的看著他,說道:“想不到你這麼幫我,是不是有點喜歡我了?”
盛開淡然說道:“我不喜歡那個人。”
“你們認識?”
“我不是和你說過嗎,我以為他是秦家家主的公子……”
花夢蝶輕“哦”了一聲,說道:“我是上當了,以為是秦瀾在船上,沒想到是這小子把她的船開出來了。今天謝謝你,這家夥一直糾纏我,現在好了,他總算可以死心了。”
盛開沒有說話,看著遊艇緩緩駛離海島,心中悄然鬆了一口氣。
回到海岸碼頭,已經是接近六點了。
花夢蝶說要請他吃飯,盛開婉言拒絕。
現在,和她多待一分鍾都覺得是煎熬,好不容易下了遊艇,又怎麼會甘心去跳火坑?
離開碼頭,他駕車離去,在街上隨便找到一家小飯館,隨便點了兩個菜,邊吃邊思考問題。
今天是周四,也就是說,後天就是花柳彬前往西峰禪院聽經的日子。
要想阻止韓秋煙與花柳彬訂婚,花柳彬必須死!
這是盛開現在所想到的唯一的辦法。
韓秋煙下了決心,自己根本阻止不了,隻有花柳彬死了,這場婚約自然作廢。
而且,他相信,花夢蝶確實應該知道八方城的地址。
雖然他對西峰禪院,以及西山都很熟悉,但畢竟已經多年沒去了,不知道是否發生了變化。
他覺得,自己要想一擊必中,有必要前去查看一下伏擊路線。
畢竟在花柳彬身邊,是有不少保鏢的,而且,花柳彬本身也是練家子。如果一擊不中,自己被保鏢纏上,花柳彬就會脫身。
他想過把康得鑄叫過來幫忙,但他擔心,自己一旦叫康得鑄過去,就會引起葉青青的擔心。
一邊慢慢吃著,夜色漸濃,夜生活也逐漸開始了。
他看看手表,已經接近九點。
從城西出去,到西山約三十公裏。道路延伸到西山腳下,然後就是一條林蔭小道,步行上禪院。
這是他記憶中的樣子,也不知道這些年有沒有什麼改變。
買了單,驅車前往西郊外。
這條路是省道,就算是晚上,路上的車也不少。
不過,細心的他還是察覺到,在自己後麵約一百米遠近,有一輛機車似乎在跟蹤自己。
這是一輛哈雷,騎車的人穿著黑色騎行服,帶著安全頭盔,全身捂得嚴嚴實實。
不過,看他的身材比較瘦小。
他始終保持著一百米左右的距離,在出了城區後,突然從一個拐角處出來,好像早就知道他要去哪裏,專門等候在那裏似的。
不過,在出了西郊後,身後的那輛哈雷突然又不見了。
他輕輕搖了搖頭,無聲苦笑。
可能是因為自己想要要幹掉花柳彬,精神有些緊張了。隻是巧合了一段路,便認為是有人跟蹤。
後麵的近三十公裏,一直不見那輛哈雷跟來,他舒了一口氣,肯定自己判斷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