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裏的時候,那流浪漢有些得意,他確實是有那個資格的,但是他還想再賭一把。
緊接著這流浪漢又繼續說道:
“你不覺得一直有個壞人惦記著你,會讓你睡不著,吃不好,每天都在擔心受怕嗎?”
後麵的陸阮書聽到這話,感覺有些害怕,拉了拉張宇的衣服。
如果不是因為張宇在自己身邊,她肯定會被嚇到的。
於是她小聲的對張宇說道:
“要不我們先放他一馬吧,如果他再敢出現,你就好好的收拾他。
最主要的是,我們一定要把主謀給找出來,殺了他才能一勞永逸。
我總覺得這家夥肯定被你給嚇到了,他應該不會再來騷擾我們了。”
張宇挑了挑眉頭,笑了笑,這丫頭也太天真了,他可不傻,從十幾歲開始就不停的在社會上曆練,什麼樣的人他都見過。
如果他現在放了這家夥,過不了多長時間,他一定會卷土重來的,到時候就會是一條毒蛇盯著自己。
他喜歡將不穩定的因素扼殺在萌芽當中。
如果所有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想方法去解決,那麼就會產生更大的危害。
所以說,又何必讓那個威脅發生呢?這樣的事情張宇可不會做。
那流浪漢的表情十分自信,心裏也有些忐忑,不知道那個消息能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他一直在揣測張宇心中的想法,從那些眼神中看出一絲絲的端倪,然後他就失望了,變得更加忐忑,因為他無法從張宇的眼神中看出一些什麼。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一股劇烈的疼痛,從自己的頭腦當中發了出來。一股山崩地裂的壓力瞬間在他的頭腦中浮現,感覺快要撕碎他的靈魂。
“住手住手...難道你真的要殺了我嗎?你就不怕殺了我,得不到任何消息嗎?”
這流浪漢一邊痛苦的驚呼,一邊還想威脅張宇。
他的身體感受不到疼痛,但是他的靈魂卻是差點崩潰了。
他原本覺得自己是那種硬骨頭,但是這樣的疼痛卻讓他無法堅持。
張宇收回了銅尺,笑了笑,說道:
“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處境,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別廢話了,你知道我想要什麼,是你自己說呢,還是我逼你呢?”
那流浪漢已經絕望了,他非常清楚,張宇肯定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否則他也不會用這樣的方式。
他不想說,因為說了就等於要死了,但是他又無法扛住這樣的痛苦。感覺連死都是一種解脫,而以張宇那樣的手段,肯定不會對自己有絲毫憐憫的。
“我的時間可是很值錢的,你想清楚了嗎?”
張宇說道。
那流浪漢也知道自己無法抵抗那種痛苦,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全部交代出來,這樣的話,還能得一個痛快。
雖然他在心中掙紮了半天,但依舊無法麵對死亡。
現在擺在自己眼前的就隻有兩條路,第一直接死亡,第二生不如死。
張宇眯了眯眼睛,也沒再說什麼,直接調動全身的靈力,進入那把銅尺中,那流浪漢瞬間慘叫了起來。
由於這家夥早就已經癱瘓了,連掙紮都無法做到,眼球中的毛細血管都已經爆開了,整個眼睛都變成了血紅色,十分恐怖。
傾刻間,他便已經汗如雨下,全身都在劇烈的顫抖。
張宇收回靈力,看了看這流浪漢,說道:
“你還想廢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