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承受得住我的拳頭,那你也不用賠我錢了,你要趕時間就離開吧,否則你就會知道在醫院躺個十天半個月的滋味是什麼。”
這語氣明顯就是在威脅,周圍有很多看熱鬧的人都在議論紛紛,甚至還有一些懂交通規則的人,直接指出那男人的錯誤。
但是那些聲音卻很小,畢竟誰都不想得罪這個男人,他看起來就很嚇人。
那個男人的眼睛瞪得老大,難以置信,看見張宇卻不知道該說什麼話。
張宇卻笑得很燦爛,得意洋洋的說道:
“我的酒可沒這麼輕易就能喝哦,現在這些執法員叔叔已經盯上你了,你自救多福吧。”
其中一個交通執法員走過來,聞到他身上有一股酒味,於是拿出酒精測試儀說道:
“吹一下。”
那個交通執法員的臉色很難看,酒駕也就算了,居然還打架,這是完全不把執法員放在眼裏。
最關鍵的是,兩人居然還決定私了,肯定這大塊頭是用了什麼威逼利誘的手段才讓那個小年輕放棄的?
雖然他現在看起來受了重傷,但有可能是自己出了車禍最後撞到的。
現在他在這些交通執法員的眼中,張宇才是受害人,畢竟兩人一看,就能分辨出來,張宇體個這麼弱小,肯定打不過這男人。
這男人憤怒至極,根本就沒理會那交通執法員。
“你們是不是都傻了,沒看到地上的酒瓶子,他剛剛說要請我喝酒,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問這些圍觀的人啊,他們都能替我作證的。”
這些交通執法員有些疑惑向周圍看了看,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替他作證。
因為這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但是該走的程序必須得走,於是另外一個交通執法員就走上前去詢問周圍那些圍觀者。
但是那些圍觀者卻不願意出來作證,隻是說他們不知道。
因為那些圍觀者前因後果都看清楚了,張宇明明可以把對方給拍死的,卻一點都不衝動。
上來就給這大塊頭挖了個坑,光這就已經很可怕了,最重要的是,他一點都不傻,挖坑給這個大塊頭跳,所以這肯定不是什麼好貨色,他們不想去得罪像張宇這樣的人。
這男人也注意到了那些群眾,憤怒就快要爆發了,周圍那些圍觀者吼道:
“你們是不是想死,居然不給我做證。”
張宇對另外一個交通執法員說道:
“執法員叔叔,你們看到了吧,他現在居然威脅老百姓,現在又多了一條罪名,原本我都不想麻煩,選擇私了的,反正修車也花不了多少錢。
但是像這樣的社會毒瘤,如果依舊在外麵遊蕩,就好像是個定時炸·彈一樣,說不一定哪天又闖別的禍了。”
其中一個年紀稍大一點的執法員點了點頭,走到那大塊頭的身邊,說道:
“現在你不僅酒駕,還威脅他人安全,我的執法記錄儀已經記錄下來了,你也別反抗了。
你做不做這個酒精測試都已經沒有關係了,反正給你抽個血什麼都知道了。”
這大塊頭現在真的欲哭無淚,雖然他是被冤枉的,卻是敢怒不敢言。
反正大不了就進監獄裏麵去呆幾天唄,他又不是沒進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