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時間,海天市郊區一座莊園豪華別墅客廳內。
“張堂主,我知道你一向看不起我,覺得我是靠拍馬屁上位的,但我們畢竟是自己人,而葉天明又是我們共同的敵人,難道我們還不能聯手嗎?”趙一天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儒雅男子,笑著問道。
被他叫做張堂主的儒雅男子,迎上趙一天閃動著笑容的眼神,他似笑非笑的回道:“趙少抬舉我了,你趙少的能力,想要對付葉天明應該很輕鬆,我若是和趙少聯手的話,其他人豈不是會說我故意在搶趙少的功勞。”
看張堂主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和趙一天是老朋友,剛剛話是在為趙一天著想。
但趙一天在聽到這句話時,眉頭下意識的微皺在一起,雙眼中更是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冷芒。
他哪裏會聽不出來,張堂主這是還記恨著他之前無意中搶了對方功勞的事,故意在嘲諷他。
雖然趙一天內心很不爽,但他表麵上並沒有直接表露出來,依舊笑著說道:“張堂主說笑了,我們都是為上麵做事,談不上誰搶誰的功勞。”
頓了下,不等張堂主開口,趙一天接著說道:“張堂主,我剛剛得到消息,當年在倭國邊境的幾個漏網之魚,就在海天市,跟隨在葉天明的身邊。”
趙一天此時說出的這個消息,讓張堂主的臉色明顯的一變,不過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那幾人不過是沒有價值的棋子,即使現在暴露了,對我們來說,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臉色恢複了平靜的張堂主,淡聲說道。
頓了下,不等趙一天開口,張堂主接著說道:“趙少,當年的事情好像你並沒有參與,而且這件事早就被封存,我很好奇是你怎麼知道的?”
張堂主再次說話的語氣很平靜,但平靜語氣中透出的冷意,讓客廳內的溫度似乎都一下子降低了好幾度。
不過趙一天並沒有太大的表情變化,臉色看上去依舊很平靜,他在張堂主冷漠的眼神中,笑著說道:“張堂主,難道你忘了,我是五長老的關門弟子。”
隨著趙一天這句話出口,張堂主的臉色明顯的變得難看下來,他再次看向趙一天的眼神中,也隨之閃過森寒之色。
很顯然,他對趙一天搬出五長老來壓自己很不滿。
不過從張堂主眼神中一閃而過的忌憚之色也能看的出來,他對趙一天口中的五長老很忌憚。
以勢壓人!
沒錯,趙一天剛剛那句話,就是在利用自己的背影來壓張堂主。
趙一天來見張堂主,可以說把自己的態度放得很低,但張堂主卻一點麵子都不給他,不但對他冷嘲熱諷,還在以勢壓人。
既然張堂主想要以勢壓人,那趙一天隻能搬出自己的靠山,讓張堂主知道,比背景,他不比張堂主差。
看到張堂主難看的臉色,嘴角閃過玩味笑容的趙一天,再次說道:“張堂主,隻要是棋子,就一定有利用的價值,具體能帶來多大的價值,主要還是看怎麼去利用棋子,我說的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