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眉頭一皺,想不到半路竟殺出這麼個程咬金來,不過轉念一想,葉晨覺得也是,如果光憑他推算幾句,這魯阿慶就願意賠償兩萬大洋的話,那實在是太不現實了。
看來,他還得下點兒猛藥啊!
目光又是一轉,葉晨索性將‘透視眼’注視在了魯阿慶的頭頂之上,看看這家夥命運如何後,再另行算計。
隻見魯阿慶天靈蓋上,總共有七道圓形光柱,其中金色光柱和老板娘的一模一樣,說明兩夫妻一體同心,財運自然也是大相徑庭。有意思的是,兩人不但金色光柱一樣,就連粉色光柱也是。
那麼由此推斷,魯阿慶在結婚前,至少談了好幾個女朋友,看來兩人在一起,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過,魯阿慶的黃色光柱、紅色光柱、紫色光柱,均是隻有筷子粗,說明他這一生,無官也無福,尤其是綠色光柱,竟隻有大頭針般粗細,看來這魯阿慶,注定是個短命鬼啊。估摸著,能活個四十五歲,那已是老天爺大發慈悲了。
至於黑色光柱,足足有大腿粗,其中蘊含著將近三道不同的特征,葉晨根據魯阿慶的麵相判斷,這牲口身上,應該同時患了糖尿病,高血壓,脂肪肝三種疾病。
而這,而是導致‘魯阿慶’短命的根本原因。
但,這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要緊的是,葉晨忽然發現,魯阿慶雖已退出江湖,不過他還是掛羊頭,賣狗肉,在進行著各種黑市交易。前幾天,才把一輛別人偷來的現代‘悅動’轉賣到農村,牟利將近兩萬大洋!
看清了這牲口的真麵目,葉晨不由暗暗感慨:“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這‘魯阿慶’看上去老實本分,普普通通,實際上那麼作惡多端,真是人渣不可貌相,垃圾不可鬥量啊!”
“沒錯,老子就是不賠償,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魯阿慶還不知道葉晨已經把自己看了個纖毫畢現,還在那裏趾高氣揚,無比囂張道:“小子,有本事,你現在打個電話試試?我魯阿慶現在就可以給你表個態,隻要你敢打,老子今天就讓你有來無回,橫死街頭,你他媽信不信!”
說到最後,這牲口已經張嘴爆粗了。
“哎,這小子攤上大事兒了。”
“那可不是,在咱們雲江市,隻要惹上了魯阿慶,還沒有那個不倒黴的,這小子運氣真差!”
“太可憐了,要不我們報警吧?”
“報個屁,要是報警有用,魯阿慶還能算是雲江一霸麼?隻要這個小夥子肯低頭,相信魯阿慶也不會太過分……”
看到了這一幕,早餐店裏的食客們不由議論紛紛,看向葉晨的時候,眼中都充滿了同情與惋惜。在他們看來,葉晨雖厲害,但終究是個小年輕,怎麼可能鬥得過魯阿慶這流氓頭子?隻要今天能活著走出早餐店,那已是上輩子積過不少福德了。
“小葉子……”雲薇薇輕聲道,如果讓她選,雲薇薇寧可不要兩萬賠償金,馬上帶著葉晨和徐嬌嬌閃人,畢竟他們身價不菲,也不在乎這點兒小錢。
“是麼?”
遺憾的是,麵對如此重壓,葉晨不僅沒有退縮,反而往前一步來到了魯阿慶麵前,眯眼說道:“魯阿慶,沒想到你做了那麼多虧心事,居然還這般囂張?看來今天,我又要替天行道了。”
說完這句,葉晨又詳細補充道:“魯阿慶,今年四十一歲,雲州村第二組村民,十六歲時因偷東西被勞教,出來後一直待在雲江市鬼混,除了結婚外,一無所成,而且都算是一枝花的男人了,可是連個孩子都沒有,不知道,這是不是因為壞事做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