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田鵬海摔在了地上,訓馬師和金華陽等人急得滿頭大汗,簡直比至親之人受傷都要著急,可葉晨和楚雨柔兩人卻是陣陣無語,不就是摔下馬麼?你們至於這麼驚訝嘛!
而且吧,你們把聲音喊得那麼大,是不是深怕別人,亦或者場主不知道,你們都是赤膽忠肝,護主心切的走狗嗎?
“不就是摔了一下麼?你們至於如此大驚小怪嘛。”葉晨咧了咧嘴說道,不說他冷血無情,而是葉晨真心覺得,像田鵬海這種皮糙肉厚,厚顏無恥之人,根本用不著為他那麼擔心著急,反正這家夥早已經不要臉麵和節**,破不破相,那都不重要。
“就是。”楚雨柔點了點頭應道,不過說了這兩個字後,她就沒有再多說了,畢竟不管怎麼說,田鵬海這家夥都是想追求自己,雖然楚雨柔並不想搭理這個流氓,但他都那麼慘了,楚雨柔也不想趁人之危,落井下石。
“你們……你們居然笑我!”田鵬海屈辱欲狂,他就好像是失去了貞操的少女,正麵對著罪魁禍首,發出了嬌弱而又不甘的控訴,但可惜的是,他不是什麼弱女子,而是一頭大色狼。
見狀,葉晨不禁無奈了,蛋疼的歪了歪嘴,葉晨開口道:“田大少,你那麼傻逼,我們不笑你笑誰?還有就是,如果我是你,就應該馬上卷起鋪蓋滾蛋了,而不是在這裏繼續丟人現眼。”
“你,你給我等著。”田鵬海怨毒道,其實在葉晨麵前輸掉,田鵬海覺得心裏沒什麼,不過,他就是要大發雷霆,怒火中燒。到時候,自己雖然敗給了葉晨,但一定會給楚雨柔留下一個不屈不撓,英勇頑強的光輝形象。
可他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做,那完全是適得其反。
“等著就等著,誰怕誰啊!”葉晨不屑的笑了笑,說著就拉起了楚雨柔,邁步朝下一個景點走去,臨走時,還不忘吩咐訓馬師道:“老曹啊,我住在流水別墅,你等下要是沒事兒的話,記得幫我把馬兒送到‘龍泉山莊’去,就說是葉晨迎來的東西。”
如果是以前,葉晨直接拍怕屁股就走人了。不過這一次,人家白送了一匹蒙古馬,而且還是一匹上等好馬,如此神駒,葉晨當然給帶走了。要是繼續留在這裏,這匹馬兒肯定會遭罪,因為這裏的環境,實在是太複雜與嘈雜了。
“哦,知道了。”訓馬師連聲答應道,雖然葉晨贏了,但訓馬師和田鵬海身上並無多少牽連,頂多與他簡單交談過幾次,因此,點頭答應幫葉晨把‘電飯鍋’送走,訓馬師還是頗為樂意的,要不然,電飯鍋繼續留在馬場,接下來肯定會遭到田鵬海狠狠折磨,痛不欲生,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那柔軟,我們走吧。”
葉晨也懶得搭理田鵬海了,笑道:“咱們玩別的去。”
“嗯。”楚雨柔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當然不會反對了。
“等等!柔柔啊,你再走之前,能給我留下一個電話號碼嗎?你放心吧,我不會騷擾你的……”忽然,田鵬海大聲喊道,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還挺癡情的,不過,看他那一臉邪惡的樣子,真是不知道,他是真的喜歡,還是為了滿足私欲。
“不好意思,不行。”楚雨柔搖頭道,說話間,她就已經挽著葉晨走出馬場了。對他們兩人而言,在馬場大顯身手,並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兒,隻能算是個小插曲吧。
“柔柔,你怎麼可以拋下我不管!”田鵬海苦苦哀求道,白送葉晨一匹蒙古馬,田鵬海都覺得沒什麼,但楚雨柔若是這麼走了,田鵬海肯定會難過得要死,嚴重的話,還會產生內傷。
“不好意思,請問我和你很熟嗎?你要死要活,關我屁事兒啊?”楚雨柔絲毫不留情麵的說道,而這,也是事實。本來兩人之間就沒什麼交情,又何必為了這件小事大驚小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