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葉晨緩緩轉過頭去,隨即嘴角勾起了一抹冷色,因為這出聲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刑子墨那個家夥。
“廢話!”每次看到葉晨,刑子墨這個家夥就氣不打一處來,冷冷地哼了一聲,傲然道:“葉副會長,據我所知,你才玩玉雕半年不到吧,雖然也有些天份,但玩半年就想拿天工獎,你覺得可能嗎?”
想不到,這家夥為了打擊葉晨,竟連葉晨的詳細情報都知道了。看來這家夥,還真是用心良苦呀!
“聽上去是不太可能。”葉晨微微一笑,眯眼說道:“不過,由於哥長得挺帥,所以一切皆有可能!”
“嗬嗬,是嗎?”邢子墨冷笑了幾聲,葉晨越是自戀,他越是覺得葉晨底氣不足,又一想到自己即將獲得金獎,邢子墨臉上的表情,就不禁變得洋洋得意起來,驕傲道:“葉副會長,看不出來,你還挺自信的?等下結果出來,你可別哭啊。”
諷刺,這是赤果果的諷刺。
“彼此彼此。”葉晨也不多說,而是淡淡笑道。
“哼!”邢子墨重重的冷哼一聲,葉晨這家夥油鹽不進,他頓覺自討沒趣,不過想想也是,這麼一大清早的就來找茬,無論是誰,恐怕都不會讓邢子墨陰謀得逞吧?
“嗬嗬,大家早啊!”
就在這時,餘秋遠會長笑嗬嗬地走了進來,葉晨和邢子墨的唇槍舌戰,老遠都能聽到,他自然能聽到,不過,作為管理者,餘秋遠還是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什麼都沒看見。
“餘會長,早啊。”果不其然,葉晨馬上就被餘會長的到來吸引了注意力,沒有繼續再和邢子墨唇槍舌戰了。在他看來,邢子墨隻是個跳梁小醜,沒必要過多在意。
“會長,早。”邢子墨也馬上打了聲招呼,在他心中看來,葉晨已經是板上釘釘的魚肉,沒必要在橫加羞辱了,隻要終審結果一出來,葉晨自然會顏麵掃地,尊嚴無存。
“餘會長。”
“餘會長。”
“餘會長。”
看著餘秋遠徐徐走來,其他人均是打起了招呼,有的人還微微點頭致敬,別看餘秋遠隻是個玉石協會的會長,但他在翡翠玉石界,多多少少還有那麼一些名氣,而作為雲江市資深地業內人士,大家自然得對他尊敬有加了。
“嗯。”餘秋遠會長微微笑著,威嚴道:“大家都早啊,沒想到今天,你們居然都起得這麼早,反倒是我這個會長,居然睡了個懶覺,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餘會長,你要是覺得過意不去,可以請大家吃早餐啊,實在不行,你請我們每人喝瓶飲料什麼的總行吧?”葉晨曬笑一聲道,他可不會像邢子墨那樣,隻會溜須拍馬,而是不卑不亢道。
“額,葉副會長,你就別逗我了,咱們等下就要出發前往‘珠寶展’的場地了,那裏還有時間再吃個早餐啊?”餘秋遠知道,這家夥又準備揶揄自己了,為了避免慘遭調戲,他趕緊補充道:“大家準備一下,咱們這就走吧。”
“既然如此,那咱們走唄。”葉晨已經把十幾個大肉包吃下了肚子,當然不是真的想讓餘秋遠會長請客了。
緊接著,一行人準備了一番,便動身前往了珠寶展會場。由於人數太多,因此大家並沒有乘出租車,而是由四合院的主人派了一輛商務車送大家前去……
對此,葉晨倒是無所謂,反正他是個土生土長的農村人,隻要別人能適應,那麼他也能適應,如果別人不適應,那他也會盡量適應,而這,就是葉晨的生存之道!
……
珠寶展會場。
此時,即使展會並未開始,樓下已是人滿為患,熙熙攘攘,為了一睹瑰寶真容,並得知終審結果,很多人一大早就來了此地等待,其中等了三、四個小時以上的人絕不在少數。
為了趁熱打鐵,主辦方特意將宣布結果和‘珠寶展’合並在一塊兒舉行,並要求,所有入圍作品的成員都身穿正式西裝,打領帶,穿皮鞋,使得場麵更加正規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