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這種時候了,居然還釣青魚?難道他不知道,冬天隻能釣鯽魚麼?嗬嗬,這下鬧笑話了吧!”
“可不是啊,那條大青魚,我都釣了不止一次,可是次次都是空手而回,我就不信,這愣頭青能釣著大青?”
“運氣這東西,那可不一定,說不定他第一次釣,就釣著了呢?而且釣魚這東西吧,邪門的很,那些大師們往往很難碰到大家夥,而那些新手剛一試水,立馬就碰到大物了!”
“並不是所有新手,都有那麼好運氣的!”
“我也這麼覺得!”
目睹了葉晨的整個開釣過程,釣友們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他們之中的絕對大多數人都認定,葉晨十有**釣不著大青魚,僅有的哪一個,也僅僅隻是抱著葉晨能走狗屎運的心態圍觀。倒不是說,大家都看不起葉晨,而是釣魚這東西,本身就是一項技術活,外加經驗,運氣,方可釣到魚兒。
而釣大魚,更是非常講究,像現在,天時,地利,人和,均不站在葉晨這邊,因此他釣到大青魚的可能性,那就更低了。
就連老伯見了葉晨專攻大青魚,也不禁微微搖頭,低聲道:“小夥子裝備倒是不錯,隻可惜,青魚可不是那麼好釣的。也罷,小夥子初生牛犢不怕虎,空軍幾次,也就認清現實了……”
很顯然,老伯也並不看好葉晨。
“姓葉的。”
聽著大家的質疑聲,姬雙雙站在葉晨屁股後頭,雖然她並不覺得丟人與尷尬,但芳心裏也是絲毫沒譜兒,忍不住問道:“這釣大青魚,你有把握麼?”
“沒有。”葉晨頭也不回的答道。
“沒譜兒你還釣?”姬雙雙不由瞪眼,別看她不懂釣魚,可姬雙雙也知道,釣魚本身,就是一項挑戰性極高的運動,就連那些大師們,也免不了偶爾空軍的命運,葉晨這家夥連一點把握都沒有,居然就敢鬥膽試釣大青魚?這簡直就是開國際玩笑。
“還沒試,怎麼就知道釣不到呢?”葉晨不以為然道,俗話說,既來之,則安之,既然他已經穩坐釣魚台了,葉晨索性也就按捺下性子,硬著頭皮在這釣一會兒吧。
雖然,葉晨有透視眼幫忙,可葉晨心裏也清楚,若是那條大青魚不靠岸,或者不吃餌,那他不管費多大的勁都是白搭。除非……他耍賴施展內勁,用魚槍射魚,那樣的話還差不多。
“好吧,你牛!本女俠不管你了。”姬雙雙一滯,旋即從旅館裏搬了一張凳子出來,坐得離葉晨遠遠地,再也懶得搭理這家夥了。畢竟男人嘛,一旦釣起魚來,那可是什麼都不管不顧的,有時候你在他身後多說幾句話,人家還嫌你煩呢。為了不給自己添堵,姬雙雙索性離得遠遠地,幹脆來個眼不見為淨,獨自賞冬景去也。
見狀,葉晨也不介意,而是一心一意地專心釣起魚兒來。在葉晨的透視眼中,那條大青魚距離大概五十多米,並且隻在深水區遊弋,更令葉晨頭疼的是,那條大青魚每次出來覓食,都不是直接遊過來,而是循著既定的深水河溝遊動。
“難怪這條大青魚那麼難釣,原來它根本不會輕易靠岸。而且……它一旦靠近淺水覓食,都是通過魚道過來的,如果想釣它,既要把魚餌丟到魚道內,也不能讓它引起警惕,那實在太難了。”
葉晨暗自一陣頭疼,可既然都已經開釣了,葉晨也隻好追尋著大青魚的覓食軌跡,一次次重新調漂,有時候大青魚遊開了,葉晨被逼無奈之下,隻能離開釣位,一次次跟著大青魚‘挪窩’。
可是,不管葉晨怎麼做,那條大青魚都仿佛已經知道有人要釣它一般,不管葉晨如何逗釣,它就是不過來吃餌,甚至連淺水區都不靠近,隻讓那螺絲肉孤零零的躺在水裏,無魚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