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裏的葉長桉滿身酒氣,卻也香甜醉人。
傅易時一把抓住她在他的胸膛前,一通亂摸的手。
她的手滑如玉,浸著一股冰涼。
可這冰涼卻澆不滅他突然串起來的心火。
偏偏這個時候,葉長桉的手抽出來,又在他的胸膛前摸了摸。
結實的胸膛,有力的心跳撲騰撲騰跳,好性感的胸肌呀,她一邊摸,一邊傻樂樂的笑。
她笑著時,粉嫩嫩的雙唇微微一勾,蕩出迷人的弧度。
看著那粉嘟嘟的唇,傅易時身體突然燥熱起來,喉嚨發幹地滾動了一圈,“葉長桉,你再摸一次試試?”
他抓著她的手,不讓她再亂摸。
否則接下來,他不敢保證自己還能否保持理智和清醒。
他把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直接下了樓,扔進了車裏。
他開車回了他在榕城的另一處別墅——荷塘月色。
這一路,葉長桉倒是很乖,躺在後麵醉暈暈地睡著覺。
車子在別墅前的噴泉池前,劃過一道弧線,最後直接停在了入戶電梯口。
傅易時熄了火,回頭看了一眼葉長桉。
她不知是在何時,已經將他的車子吐得一塌糊塗。
簡直就是個醉鬼。
可是他能把這個女人怎麼樣?
下了車後,他拉開後排座的車門,不顧她一身吐得身髒兮兮又臭哄哄的,把她橫抱在懷中。
這個女人,太瘦太輕了。
抱在懷裏柔弱無比,那腰細得似乎輕輕一折,就能斷了似的。
荷塘月色的周管家走過來。
周管家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他了,“傅先生,你回來了?”
“嗯。”傅易時抱著懷裏的人兒,到了入戶電梯口。
周管家摁了上行鍵。
電梯門一開,傅易時抱著葉長桉進去,“周管家,車髒了。”
“知道了傅先生,明早我就安排把車洗幹淨。”
這是周管家第二次見他把眼前的這位姑娘,帶到荷塘月色來。
這處別墅,空置了四年多了。
一直是周管家在看守著這處宅子。
四年多來周管家沒有見到傅先生,帶過任何一個女人來過這裏。
他懷裏的女人,是第一個。
上一次傅先生帶她來的時候,聽說她是個醫生,傅先生還吩咐以後她就是這裏的女主人了。
但第二天清晨,葉醫生就離開了。
傅先生的事情,周管家不好過問,他的分內的事就是守好這處宅子。
抱著葉長桉上了樓,看她醉成個鬼樣子,一身又髒兮兮的。
傅易時隻好把她扔進浴缸裏。
花了半個小時,傅易時才把葉長桉洗幹淨了抱回床上。
這個女人倒是舒服地睡了,可是他不舒服了。
他渾身上下都是火。
看著她牛奶般細膩的身緞,他真想狠狠地擁有她。
可是她醉了,他不能乘人之危。
把她的腦袋放在軟軟的枕頭上後,他欲抽開手臂離開。
身下嬌滴滴的人兒,突然長臂一伸,勾住他的脖子,怎麼也不肯鬆手。
香甜綿軟的唇,軟軟的貼上來。
她纏著他,親他的時候,他喉結微動,身子哄的一聲被她點燃。
落在他脖子上的小手抽開來,開始在他身上不安分的亂摸。
他抓住葉長桉的手,克製著身體裏那隻就要衝出柵欄的猛獸,努力地保持著理智:
“葉長桉,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