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葉長桉拉著被單,想要裹住自己這羞羞的模樣。
被單卻死死的壓在傅易時的身下,怎麼拉也拉不動。
她惱了,“你鬆開。”
緊抿著薄唇的傅易時,勾起她的下巴,紋絲不動。
她用力一扯,“你鬆開。”
“你身上的哪個地方,沒有被我看過?嗯?”
男人溫熱的指尖扶過她的臉頰,溫柔地撫著她的肌膚。
葉長桉每一粒血細胞都像是通了電似的,一陣陣顫栗。
她緊繃著身子,咬了咬牙,“流氓。”
“流氓?”
“臭流氓。”
傅易時擰緊眉心,“你是不知道什麼叫臭流氓吧?”
他的手從她臉頰邊上,往下滑落,沿著她白晰的脖頸、鎖骨,一路往下。
所到之處,像是燃起了一片火海。
葉長桉的臉頰越來越紅,心跳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
這個男人從前是這般能撩,現在依舊是這般能撩人。
葉長桉咬著唇,羞怒交迸地瞪著他。
他也用同樣的姿勢,撩過朝朝的媽媽嗎?
想到某種畫麵,葉長桉又痛、又酸澀、又嫉妒,甚至有一股恨意。
她最最最愛的男人,怎麼可以和別的女人……嗚嗚,委屈極了。
她又痛又委屈,抓著傅易時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吃痛中,傅易時擰緊眉頭,卻一聲不吭。
她心裏像是有氣似的,用力地咬,用力地咬,咬著咬著又不忍心了。
慢慢地鬆開牙齒時,卻還是見到他的手背上有一排浸著血珠的牙印。
“怎麼不咬了?”傅易時清冷道。
她抱著自己的雙膝,抬頭看他,“你幹嘛不躲?”
他不置一詞。
她有些理虧,不敢再看他。
他這才把被子裹回她的身上,“發泄完了嗎?”
她的頭埋得更低。
“發泄完了就起來吃早東西。”他終於從她麵前起了身,站在床邊,把手機扔給了她,“一會兒自己下樓。”
埋著頭的葉長桉,始終不敢看他。
隻聽著一陣腳步聲漸漸遠去。
再抬頭時,傅易時已經離開了房間了。
這時,床邊的手機響了。
小草打過來的。
葉長桉忙接起了電話。
“長桉,我聽酒店服務生說,是一個男人把你抱走了?”
“……”
“什麼情況,這個男人跟你什麼關係?”
“……”
“長桉,你不會交了男朋友不告訴我吧?”
她真想告訴小草,那個男人是傅易時,他沒有死,他還活著。
小草一定會替她高興。
可她怎麼跟小草解釋,傅易時什麼都不記得了,而且已有了妻兒。
她哽咽,“小草,你還好吧?昨天晚上睡得好嗎?對不起,我不該拉你一起喝酒的。”
“沒事。你男朋友很有錢吧?昨晚我們喝了八萬多的酒,是他幫我們結的賬。”
“……”
“還有,長桉。你男朋友肯定很體貼吧。他幫我訂了一間好舒服好舒服的套房。”
“……”
“我這是沾了你的光呀,以前喝醉了酒從來沒有人管我。昨晚他還特意讓女服務生幫我換衣服,真是太貼心了。”
是呀,傅易時一直都是這麼細心和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