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炎點頭輕笑沒有說話,這裏的確是馬國棟的主場,自己的事情都解決完了,是該把控場權交給他。
然而就在這時,意料之外的情況發生了。
“等等……夏炎……?”王總忽然若有所思道,“夏炎……聽起來有點熟悉啊……”
夏炎心裏一緊,之前自己的通緝令可是在電視上播放過,這家夥又說很關注醫學,難道是知道自己?
果不其然,王總忽然一拍腦門:“你你你!醫聖夏炎!”
聽他隻是說了醫聖,夏炎稍微鬆了口氣,莫非隻是知道自己的名頭,並不知道新聞的事?
“你……是不是殺了兩個人?”最終夏炎的僥幸心理還是破滅了。
唉……麻煩啊,還想蒙混過關的,看來不行了。夏炎想到。
“我說我沒有,你信麼?”包間裏的氣氛頓時間變得很微妙,夏炎此刻保持著百分百的警惕,一旦在場的任何人有舉報他的舉動甚至是意圖,他就必須要立刻做出反應,到時候要跑,而且還得帶著何芝鄰和小陽小雲三個人,很是麻煩。王總一臉的狐疑,而馬國棟則是看不出表情也不說話。
主要是夏炎雖被爆出殺人,但是是醫療過程中殺人,而且夏炎本人看起來並不是什麼很強壯的肌肉型男,他的力道都藏在他精瘦的肌肉裏,除非被他打一頓,不然外人是看不到的,所以兩人並沒有對夏炎保持過高的警惕。
最終還是王總先說話打破了尷尬的局麵:“你為什麼穿成這個樣子?你為了潛逃躲到山裏去了?
夏炎聳了聳肩膀,誠實道:“與其說是潛逃,不如說是被追殺。我是被陷害的,有人嫉妒我的成就,想致我於死地,而且這樣的嫉妒已經持續了四年甚至更久,這期間我一直一次又一次地遇到各種圈套,陷阱,或者謀殺,而這次的殺人事件也是其中之一,就是這樣而已。”
王總的疑慮顯然不會就這樣簡單被打消:“我怎麼能相信你?你說你殺人是被陷害,難道警察是傻子麼?”
“您做生意做到這個級別,我相信關於警察的作風我不用和您多爭辯什麼,在證據麵前我的確無話可說,可問題是,證據未必就是真相。”
“是什麼人想誣陷你?”王總繼續不依不饒地問。
夏炎也隻好繼續誠實回答,他本來就身正不怕影子斜,不管對誰,他都沒有說謊的必要:“淮安市當地醫學界的大人物,大概也是政商界的權貴,還有淮安文家。”
“那個文家和你有什麼仇?”
“我說王總,您不必再裝了。”夏炎突然道。
“你說什麼?”王總眼睛輕輕眯起來,看著有些危險。
“您其實根本就沒有懷疑我吧,既然您是相信我的,為什麼還要問這麼多呢?”
王總臉上的危險與狐疑漸漸消失,變成了世故的笑臉:“你真是相當敏銳,你怎麼看出我沒有懷疑你的?”
夏炎微翹嘴角道:“人的任何心理情緒都是會通過一些細微的生理現象表現出來的,您的種種反應告訴我,您此刻很平靜,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