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您叫我有什麼事嗎?”喬猛把問題回歸正軌,還得給天老他老人家一些麵子的。
“唉,也沒什麼事情,就是剛才我說了古樓城廚師的事情之後看到你開始發呆,表情陰晴不定,所以想問問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天老緩緩的說道。
“哦,其實沒什麼的,我就是突然走神了,順便還想了一下接下來比賽的事情,一時之間想得太深了。”喬猛不好意思的說道。
他並沒有說出自己與古樓城老板之間的事情,不是不信任天老他們,而是這件事情就連他本身都覺得很匪夷所思,一個偌大的古樓城就這樣拱手交於他這樣初出茅廬的人來接手。
任誰都接受不了這麼快,更何況再這樣的機遇下,還被他無腦拒絕了,說出來可能要被笑話不少。
噗呲——
“你笑什麼?”喬猛正與天老解釋著,一旁的白度就突然忍不住發笑,有些莫名其妙。
“沒……沒什麼,就是你剛才發呆看起來比較好笑,所以才笑。”白度說完用一個大大的微笑回應喬猛。
“嘿嘿嘿,有這麼好笑嗎?好笑你怎麼剛才不笑現在才笑,不說真話。”喬猛可沒有這麼好騙,這小子一定是有什麼別的原因,而且他隱隱覺得白度知道了些什麼,不然這無緣無故的笑從哪裏說都說不通。
“我反應慢不行嗎?”白度可不管他信不信,大有我就這個理由,你愛信不信的意味。
懶得再理會,現在的白度展現出來的個性實在是與之前判若兩人,就好像完全相反的兩個人一樣,一個溫文爾雅,一個動若脫兔,對比起來可以說是兩個極端了,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人的性格表現能跳轉的這麼厲害的。
一個多月沒見,白度已經在天老他們麵前待習慣了,根本就不擔心自己展現出來的個性會被嫌棄,因為他們也都已經習慣了這個樣子的白度。
確實在一開始的時候王哲幾人都對白度的看法是,非常的有教養,說話都是慢條斯理的,不爭不搶,可慢慢的他開始展現出不一樣的一麵,這個不一樣直接就是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一個安安靜靜的白度就這麼慢慢變成了一個動不動就弄些小動作的活潑小子。
可是在賭石這方麵,他的天賦確實難能可貴,如果不拿喬猛來比的話那麼將是他們見過的所有年輕人裏最為適合進入這一行業的人。
可能會有人不認可他的天賦,要是真那麼厲害的話為什麼晉級賽的時候還得問喬猛要意見呢?
因為,天老曾經對他們說過一句話,他說喬猛將是賭石界與古玩界近年來最有天賦的人才,就連自己現在都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授的了,隻能是在喬猛迷茫或者尚未接觸到的地方給予微薄的引導,如果再給十年,或者僅需要五年,將不會再有人能夠比得上喬猛。
天老可是公認的協會第一大佬,更是曾經國家賭石與古玩協會的核心成員之一,他這樣的一位大人物經曆過多少風風雨雨才能走到今天,可是對喬猛的讚賞卻是那麼的不吝言辭,他們哪裏還敢小看喬猛。
就連白度這樣年輕氣盛的人本應該沒有那麼服氣自己在別人之下,可偏偏他一聽天老的評價立即點頭同意。
這也是協會裏的人為什麼會盡心教授白度的原因,他有天賦,有才華,卻更能看清自己,看清他人,不會因為自己被評價在他人之下就出現因為不滿而腦袋發熱瞎胡鬧的情況,這樣讓人不培養還培養什麼人。
要知道,這天下至尊固然強大,但要是沒有大將輔佐的話終究守不住自己的江山。
“師傅,您和古樓城老板熟悉嗎?”喬猛冷不丁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熟悉倒是說不上,古樓城存在了千年之久,這裏的老板據說都是世代相傳的,但從幾代以前都沒有人再見過他們的尊榮了。”天老回憶著老一輩傳授下來的見識。
“幾代以前就沒見過了?這也太神秘了吧?”喬猛越發不理解了,哪有老板不出麵管理的,這樣誰還服氣,可是偏偏古樓城就這麼穩穩當當的流傳到了現在。
“這個問題為師也不知道為什麼,應該是他們有一套特殊管理方式,問神秘也就沒什麼了,不過最近倒是有古樓城老板要出現的小道消息,但到底是新上任的還是老一任的就不得而知了。”天老對此也是頗為感慨,似乎回憶到了些什麼事情。
喬猛聽到這看著天老的表情,知道肯定是勾起了他老人家的回憶,於是便不再追問,有些事情問多了就沒有意義了,自己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