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緊接著喬猛也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便開始說道:“這幅畫之所以我會認定為隻是贗品是因為原畫的畫心尺幅為橫82厘米,縱165厘米,這幅畫也很嚴謹,但是卻愚蠢的將畫的大小算上裝裱的麵積。”
“不可能,你這小子在胡說八道,你怎麼知道原畫長什麼樣?肯定是在這裏胡編亂造想要誣陷我們。”
“年紀輕輕的就想著用這樣的方法踩在我們頭上出門,家主啊,我們冤枉,您可不要輕信這小子的胡言亂語,他到白家來或許也是有著設呢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其中一人很是不滿的指著喬猛,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急於翻身。
“哦?你們居然認為我請回來的人是另有圖謀,那是不是我這個家主也有問題啊?是不是我兒子也有問題呢?”白天死死的盯著兩人。
“不,不是的,我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想要提醒一下家主得多小心。”兩人很是著急的解釋著。
“我做事需要你們來提醒嗎!”白天很是氣憤的說道。
兩人立馬就慫了,低下頭來不敢再多說什麼,整個人顫顫巍巍,即為擔心接下來將要麵對的事情。
在白家隻要是被發現罪行如果要進行處罰的話那就隻有一個結果,這個結果就是死,隻是過程會有所不相同手袁是極為殘忍的,他們之外也見識過一些本來還挺幸災樂禍的沒想到現在即將要輪到自己。
“二位問我為什麼會知道原畫如何,那是因為這幅真品我見過啊,那麼簡單的道理難道還需要什麼解釋嗎?”喬猛很是隨意的說道。
“還有就是張大千的畫作尤其是荷花他的專注點根本就不在葉上,而是在荷葉杆上,他認為這才是最重要的,就像是房子的頂梁柱一樣,必須要能夠支撐起荷葉,支撐起整幅畫麵。”喬猛又說道。
“這幅畫確實在這方麵有所差異,整體看上去就根本沒有什麼重點可言,平平淡淡的,一點意思都沒有,如若不知道這一點還好,知道了怎麼看都覺得過於簡單沒有獨特的韻律。”白天聽了喬猛的說辭之後對比畫裏麵的內容說道。
“還有,這幅畫最重要的一個紕漏點就是在於這個印章的顏色,和篆風,根本就不是一個時期的,原畫可是明國時期的東西,風格根本就不符合。”喬猛說道。
“哦,我看看是不是真的這樣。”白天拿過畫卷仔細的查驗了一番,發現果然與喬猛說的一模一樣,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然後將這幅假畫直接卷起來後甩向兩個中年鑒寶師說道:“這就是你們的好寶貝啊?膽子可真不小,還有那柄劍我看應該讓你們吃了才好。”白天很是隨意的說道。
“不不,家主我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們吧!”
“是啊,家主我們今後一定盡心盡力的做事情,絕對不多拿一分一毫!”
兩人的求生欲望還是很強的,但是卻沒有什麼實際意義的說辭,這樣的人已經失去了自己原來應該有的價值,就算是讓喬猛來選擇也不會輕饒,隻不過沒有那麼血腥暴力罷了。
“行了,帶下去吧,我不想看見這兩個人,今後誰若是再做出這種讓我白家臉麵丟盡的事情一律同罪論處!”白天輕哼了一聲說道。
兩人被帶下去之後白家的其他人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一臉的漠然,更沒有多說半句,也沒有人想要求情什麼的。
當然在這個時候確實求情不是什麼好事情,一個弄不好還會受到牽連,可是這兩人在白家應該年頭不少了,不至於一個朋友都沒有啊。
至少也得有些其他的同夥吧,可是在這樣的關頭下還是選擇置身事外,其中的無情看得讓喬猛不禁有些唏噓。
“今後我的人絕對不能夠發展成這樣的情況,上下不團結還怎麼發展,都想著各自的利益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幸好目前還沒有擴展太快,否則說不定也得出類似的問題來,手底下人貴精不貴多啊。”喬猛看著便在心裏感慨道。
這一夜他算是學到了很多新的東西,也看明白了不少現如今的情況,更是開闊了眼界,一切聽認為鑒寶界也就是倒騰倒騰寶物你買我賣的。
後來覺得還得分幫分派的有些組織性,不然會被別人給比下去;現在是知道不僅要分幫分派,還得貫徹好一個中心為主的機製,不然全都是散亂一鍋粥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