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大武府每十年便會重新刷牌評選一次。
評選的依據自然是七府會武。
所謂七府會武,自然是每隔十年,七大武府弟子都要進行一次比試,來重新確定排名。
薑塵對七府會武不感興趣。
他更多的在意是武府如何培養弟子。
一番看完後,薑塵最終決定還是去四象武府。
原因無他,四象武府對武府弟子的培養方式是無為而治,自由爛漫的。
這恰好符合薑塵的苟道。
選擇其他武府,薑塵覺得無法讓自己更加自由發揮。
時間緩緩流逝。
很快便到了下午。
下午申時。
薑塵早已經恢複一開始大叔的形象,來到約定好的巷弄內。
一來到那條巷弄,薑塵就看見了王六早已經等候多時。
看到薑塵過來,王六趕緊朝他跪謝道:
“多謝恩公,您給的丹藥太神奇了,我服用三天,就感覺腿傷好了七七八八了。相信用不了幾日,便能恢複如初。”
“對了,這是那兩百兩銀票,請恩公收下。”
見狀,薑塵並不矯情,直接大方的接下。
再怎麼說。
這次,他治好了王六的腿傷,又幫他倒賺了一百兩銀子。
拿兩百兩銀子,薑塵覺得很正常。
“不必言謝,你我各持所需罷了。”
接過銀票後,薑塵把王六扶了起來。
“各持所需?恩公客氣了,你有如此醫術,又有懸壺濟世之心,王六很感謝恩公。”
對於此話,王六卻是堅定的搖了搖頭。
他這次受的傷,壓根不可能治愈。
哪怕治愈了,花費的銀子肯定是難以估計的。
是薑塵這般,隻要兩百兩銀子,就甘心把一枚神藥賣給自己。
這不是懸壺濟世,是什麼?
前幾日,他竟然還擔心薑塵坑自己。
現在看來,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王六覺得很慚愧。
額……
聞言,薑塵看了看王六臉上的愧色,忍不住臉上抖了抖。
懸壺濟世?
我有那麼偉大嗎?
自己隻不過是想賺點銀子罷了。
“王六,我還有事,便離開了。”
數分鍾後,薑塵和王六聊了聊,又開口道。
“嗯嗯,恩公懸壺濟世,肯定比我們這些庸人要忙碌的多。我就不耽誤恩公的時間了,這就離開。”
話罷。
王六很懂的點了點頭。
緊接著,他跟薑塵辭別後,離開了巷弄。
看到王六離開的比自己還幹脆,薑塵忍不住麵色一愣。
這麼能腦補嗎?
無奈的苦笑一句,隨即離開了巷弄。
離開這條巷弄後,薑塵又拐個街道,撕下人皮麵具,露出原本清秀的麵容。
眼下,他已經在鄔郡待了幾天,是該離開這裏了。
而薑塵一開始設想的是走水路。
所以,他得提前到鄔郡西城的渡口跟船家約定好時間,明日幾時出發。
……
傍晚的鄔郡街道上,依舊是車水馬龍,十分繁華。
往來的馬車不少,行人如織。
薑塵在街上慢悠悠的趕路,忽然間,他發現前麵有個少年,看起來鬼鬼祟祟的。
時不時盯著街上的來往之人。
薑塵看著他,總覺得有些耳熟,但是卻想不起在哪裏見過他。
噠噠!
就在這時,遠處街道上猛然間傳來聲聲馬蹄聲。
隨即,一輛華麗的馬車從前方駛來。
馬車紅頂綠轎,迎麵行來,有股很好聞的香氣。
嗯……
轎子裏坐的應該是一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