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串項鏈對比的衣服更加破舊。
如同一堆破衣爛衫中有一串星光璀璨的珠寶一般。
女子甚至扭動脖子都小心翼翼的。
大皇子笑了。
他感覺到愉悅。
他喜好年紀大保養很好的女子,眼前這個女子就是如此。
年齡應該是些微的大了一些,據說這邊的女子,若是被人劫走,無論身子清白不清白,回去隻有一死。
大皇子又讓人送來一杯血。
鮮血散發著腥氣。
掩蓋了帳篷裏的腥氣。
手中的血似乎都更有滋味。
已經夜深了。
他又起身。
因為那個眼神,這次他撕開她嘴上的東西。
去他娘的褻瀆神靈。
他隻想沉浮。
這一次,他給這個女子手上套上了一個金手鐲。
金燦燦的,月光下都能反射出光來。
他鬆開了她的手上的繩子。
戴著金手鐲的那隻手。
女子的眼神盯著手鐲。
那女子跪在他麵前。
腳上的繩索也鬆開了。
她爬到了他身邊。
如同最漂亮的女奴一般。
手上戴著手鐲,脖子戴著項鏈。
項鏈在月光的反射下,反射出柔和的光,照在落下的胸前,顫巍巍的搖晃著。
女子看到他手上的繃帶,卻是小心的避開了。
大皇子越發滿意。
掏出了戒指。
戒指是一個小小的環,上麵鑲嵌著一塊祖母綠的寶石。
他輕輕的套在她的手指上。
大小居然正好。
女子果然朝自己笑了一下。
她爬到了自己身上,甚至不在意。
她開口說話,聲音沙啞,有點軟糯,帶著有些重的口音,不是官話。
“我曾經的夫君官居六品,後來得罪人,被判刑,我被流放蠻荒,放在了軍營邊。每日的生活都是如此。後來有人帶我們走。後來我就重新過上人的日子。後來,我有了新的家庭,孩子。我的孩子前日丟了……”
她越說越快。
大皇子有點疲倦,他身體已經累了,隻想沉沉的睡去。
忽然間,他的嘴似乎被塞進了一點東西,一個戒指,項鏈,手鐲……
他的手被女子狠狠的踩住。
他掙紮喊叫,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他的嘴被撐大,有東西往他喉嚨裏使勁的塞。
他掙紮搖晃,用另外的手腳捶打狠踢這個女子,都如同踢打進棉花一般,女子似乎不會痛。
他掙紮的厲害,帳篷都搖晃起來,外頭的月色更加明亮。
守在帳篷外的奴隸,睜大眼,豎著耳朵聽裏麵的巨大動靜,很是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