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兔兔依然趴在桌上,非常不爽的說道:“才不要!誰說我要去找他了?”
說完她站起身就往門外走去。
香草放下裝籃的動作,滿臉狐疑的問道:“兔兔姐那...那這些糕點怎麼辦?”
陶兔兔停下腳步,揮了揮手說道:“你們吃吧...還有!你們誰也不要跟來啦,我想一個人靜靜!”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踏出了房門。
香草放下手中的食藍,看向正在整理著被子的綠袖問道:“綠袖姐姐,你說這兔兔姐她是怎麼了?”
綠袖一邊忙著整理淩亂的榻,無奈的說道:“你難道沒看出來嗎?這今兒個姑娘隻要聽見我們提到宮主,她臉上明顯就有三個字!”
香草歪著腦袋,滿臉不解的問道:“三個字...那三個字啊?”
整理好被子後,綠袖走到香草身邊坐下說道:“不高興!難道你沒發覺嗎?這要放在往常,姑娘隻要聽見宮主兩個字,那次不是兩眼喜悅,興高采烈的爬起來催著我趕緊給她梳妝打扮的,甚至有的時候比我們起得還要早了,現在看來姑娘這模樣,大概是和宮主鬧別扭了!我們也不要去打擾她了,說不定一會她自己就回來了!”
淩霄閣內,火邪鷹坐在主位上心不在焉的擦拭著手中的劍。
看來那丫頭真的生他氣了,這不,今早她沒有像往常那樣來軒院找他一道用膳,想到自己這次的任務危險重重,這樣也好,等他回來之後再去好好的哄哄那丫頭吧。
突然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狂風推門走了進來說道:“爺一切都準備就緒了,屬下也已經通知過鳳了,明天我們就可以出發了。”
火邪鷹冷眸微眯,點了點頭。
狂風笑容滿麵的說道:“沒其他的事那屬下先去忙了。”
說完他轉身離去了。
火邪鷹放下手中的劍,走到窗單手放在身後沉思了起來。
皓月山莊,坐在主位上的宋皓揚和項權靜靜的品著手中的香茗,傾聽一旁男人不安的說道:“莊主,原本掩藏在山莊附近徘徊的那些神秘人剛剛蹊蹺的消失了,不知其中是否有詐?”
宋皓揚一把合起羽扇,放下手中的茶杯,雙眸閃過犀利的寒光道:“或許對方覺得守了那麼久依然一無所獲,不想再繼續浪費時間在我們這皓月山莊了吧?”
男人細小的眼眸閃過一抹快速的精光說道:“說的也是...最近我們一直沒有任何的行動,對方怎能會有所收獲?既然那些神秘人不見了,莊主您說現在我們是否可以行動了?”
宋皓揚站起身來,抬了抬手阻止道:“不急,現在還不是時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再等等吧!”
男人一臉諂媚說道:“小的愚笨,還是莊主想的周到。”
宋皓揚雙眸一沉說道:“沒收到本莊主的指示,你們切莫擅自主張,否則出了什麼狀況,本莊主定饒不了你!”
嚇得那男人急忙點頭哈腰道:“是是是,莊主盡管放心,小的知道了,那沒事小的就先去忙了。”
說完男人轉身快步的離去了。
一直未說話的項權放下手中的茶杯,不緊不慢的說道:“依本相所看,這火邪宮一時半會應該不會再來騷擾皓月山莊的了,想來本相離開京城也有些時日了,本相打算一會就動身回京,畢竟目前朝中各大臣還在爭議是該把火邪宮剿滅,還是把他們招安之事了,不過在皇上還未下旨之前,總之你先讓人監視火邪宮一切動靜,不到不得已千萬不能跟火邪宮有所衝突,以免打草了驚蛇!”
宋皓揚畢恭畢敬的說道:“相爺盡管放心,沒有相爺的吩咐,小的斷然不會去招惹那火邪宮的。”
說完,宋皓揚向後擺了擺手。
隻見站在他身後一直端著個箱子的隨從機靈的走到桌前把手中的箱子放到了桌上後退到一旁。
宋皓揚把箱子輕輕推到項權麵前,畢恭畢敬的說道:“這點小心意還請相爺能笑納,相爺盡管安心回京,小的早已在那火邪宮安插好了眼線,隻要朝中大臣商討出了結果,相爺飛個書信,我皓月山莊隨時可以助相爺一臂之力,讓那火邪宮來個措手不及!”